踞胡床,握麈尾,默默自问,谁家之子。
宁可并吃五㪷醋,不敢说著东山下左边底。
踞胡床,握麈尾,默默自问,谁家之子。
宁可并吃五㪷醋,不敢说著东山下左边底。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闲适而略带幽默的画面。诗人坐在胡床上,手持麈尾(古代的一种拂尘,象征清谈雅致),独自沉思。他默然自问,眼前这人究竟是哪家的孩子?这里的“宁可并吃五㪷醋”可能是一种诙谐的说法,表示宁愿忍受醋意满溢的尴尬,也不敢轻易提及某些敏感的话题,比如可能涉及到权势或隐居生活的东山之事,尤其是指东山隐士的生活。整体上,这首诗流露出一种轻松调侃的气氛,体现了宋代文人士大夫的风趣与机智。
南方春夏交,正是插秧候。
望望惜雨乾,事乃胡大缪。
霖霪已弥旬,雨意犹未透。
山头争出云,不断如饙馏。
滑滑深路泥,幢幢泻檐溜。
只愁地将浮,又恐天果漏。
乖气乱暄寒,重阴错昏昼。
灶硎产鲋鱼,庭树号饥鼬。
梁柱亦何为,尚可充燎槱。
嗟嗟彼苍生,其命固难救。
洪范学不传,将谁执其咎。
短日寒无辉,阴云黯将雪。
夫君欲何之,燕山路超忽。
至日诏分官,禋祀缀前列。
亦知非远行,始作三日别。
三日岂云多,我心如惨戚。
北风振高冈,仆子肤欲裂。
狐帽紫貂裘,檐肩鸣轧轧。
薄暮始下车,野寺投暂歇。
村肴与市沽,亦足慰疲薾。
归途雪正晴,峰峦互明灭。
琼林玉树枝,乃若为诗设。
山行亦诚劳,高兴滋逸发。
到家解行装,赠我有长札。
淮之水,去悠悠,君家正住淮水头。
宅边不种凡草木,修竹森森如立玉。
年深春雨长儿孙,遂使长淮比淇澳。
竹间有屋小如舟,积书之多如邺侯。
手开三径谁许到,只有二仲时从游。
我生好竹仍好书,何年归去山中居。
俯看书,仰看竹,家无一钱心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