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来迹孰寻,惊闻把臂又双林。
含情莫问同光事,祇有西山雨意深。
六十年来迹孰寻,惊闻把臂又双林。
含情莫问同光事,祇有西山雨意深。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至民国初期的诗人郑孝胥所作的《和立之极乐寺坐雨韵》。诗中,诗人以六十年的时间跨度为背景,表达了对旧友重逢的感慨。"六十年来迹孰寻",诗人感叹岁月流转,寻找过去的足迹;"惊闻把臂又双林",描绘了意外惊喜的重逢,如同在极乐寺的雨中再次携手。然而,诗人并未过多提及"同光事"(可能指特定的历史时期或往事),而是转向了眼前景物,"含情莫问同光事,祇有西山雨意深",暗示了此刻更深沉的情感寄托在了西山的雨声之中,可能是对过去时光的怀念,也可能是对未来的深深思索。整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体现了郑孝胥诗歌的特色。
残生恰似道傍樗,匠斧樵柯免剪除。
撚我几须安个字,见君一面胜千书。
贫家仅有鸡为黍,贵客相过翠织裾。
稚子不知新社友,却询座上者谁欤。
一尖一髡一逢掖,鼎足剧饮豪无敌。
前杯未釂注后杯,髡腹虽大盛不得。
就中觱篥胆尤粗,奋臂乃欲倒葫芦。
瞿聃有此两高弟,彼儒以是丘之徒。
老夫少年亦酣畅,衰病著身屏盆盎。
颇能和会三家书,安敢追陪百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