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花零同月缺,东郊相送泪盈眸。
莺衔绮思惺惺惜,风定残英故故留。
红雨打窗刚十日,绿阴缄怨甚三秋。
醴陵笔梦无消息,鶗鴂声中吊玉钩。
自古花零同月缺,东郊相送泪盈眸。
莺衔绮思惺惺惜,风定残英故故留。
红雨打窗刚十日,绿阴缄怨甚三秋。
醴陵笔梦无消息,鶗鴂声中吊玉钩。
这首诗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落花的哀美与生命的短暂。首联“自古花零同月缺,东郊相送泪盈眸”以花落与月缺的相似,渲染出离别的哀愁,仿佛在东郊送别时,泪水已先于言语盈满眼眶。颔联“莺衔绮思惺惺惜,风定残英故故留”通过黄莺对落花的怜惜和风的温柔守护,进一步强化了生命消逝的感伤与美好。颈联“红雨打窗刚十日,绿阴缄怨甚三秋”以红雨比喻落花,绿阴象征生机,对比之下,十日之短与三秋之长形成强烈反差,凸显了时光流逝的无情与生命的脆弱。尾联“醴陵笔梦无消息,鶗鴂声中吊玉钩”则以醴陵笔梦的消失和鶗鴂(即杜鹃)的哀鸣,表达了对逝去美好与生命的悼念,整个画面充满了淡淡的哀愁和对时间流逝的感慨。
岁暮柯山客,萧条酒一樽。
贫闲缘事少,老冷赖炉温。
草木千山麓,蓬茅数亩村。
相逢半农圃,无事理鸡豚。
落井吹鸣碓,横参对掩门。
人归邑犬吠,江黑夜虹翻。
栉感颠毛减,书愁病眼昏。
按方成小酿,徵古搆新文。
默喻乾坤意,静看魑魅奔。
何须叹虎兕,吾道古来尊。
高榆百馀年,其大数十围。
修柯遏云日,老蘖干虹霓。
嗟尔拥肿材,大匠已见遗。
何人失剪伐,养此顽钝姿。
夏叶穴虫蚁,繁柯蔽凉飔。
寒凭烈风怒,号白陵冬曦。
鸾凤不女巢,所藏鸦与鸱。
吾宁爱弹射,念尔不适宜。
蟠据起墙屋,斧斤谅难施。
去恶不慎微,既成安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