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柳将舒眼,液波尚冻心。
冰床犹可渡,琼岛便因临。
亭榭日成趣,杉松岁与深。
东郊届举趾,即景望春阴。
岸柳将舒眼,液波尚冻心。
冰床犹可渡,琼岛便因临。
亭榭日成趣,杉松岁与深。
东郊届举趾,即景望春阴。
这首诗描绘了初春时节,冰封未解的湖面上,柳树即将抽出嫩芽,而水面仍显凝冻的景象。诗人通过“冰床犹可渡,琼岛便因临”两句,巧妙地将读者带入了一种既寒冷又充满生机的氛围中。接着,“亭榭日成趣,杉松岁与深”则展现了即便在严寒之中,园林中的亭台楼榭和苍翠的杉松依然保持着勃勃生机,为这幅冬末春初的画面增添了几分温暖与活力。
最后,“东郊届举趾,即景望春阴”以东郊的景象作为收尾,预示着春天的脚步已经临近,尽管眼前仍是冬日的阴冷,但诗人的目光已投向了即将到来的生机与希望。整首诗通过细腻的观察和生动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自然界的敏锐感知以及对生命循环的深刻理解。
君不见智人求心不求佛,诸法寂灭即贪淫。
爱欲贪淫从心起,我亦徵心于无心。
若也求心复不得,自然无处起贪淫。
贪淫无起亦无灭,颠倒非浅亦非深。
又亦不得非贪欲,无得不得妙难寻。
三毒性中恒如此,具足常同坚固林。
馀事贪淫为佛事,更无三毒横相侵。
若求出离还沉没,分别出没还复沈。
诸佛善得于三毒,众生虚妄不能任。
我亦勤修三毒性,更不愿求诸佛心。
行路难,路难心中本无物。
无物即是净菩提,无见心中常见佛。
檐雪日高晴滴雨,野烟风定暖生云。
朝退几少閒,虚斋坐斐榻。
雨师奏其能,烦暑清六合。
尘嚣此焉浣,祈岁予心惬。
蕉窗绿荫稠,岂用文绮杂。
人鲜俗虑对,境有清景答。
潇洒靡不宜,此际兴无乏。
目谋足空濛,耳观犹飒沓。
檐溜与溪烟,远近一时纳。
问我何所营,书史堪涉猎。
不似夏初时,殷忧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