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扫堆头丈六身,入泥入水出家人。
丈夫自有通方眼,认著珍时不是珍。
粪扫堆头丈六身,入泥入水出家人。
丈夫自有通方眼,认著珍时不是珍。
这首诗以独特的视角探讨了对“珍”与“非珍”的认知。诗人通过“粪扫堆头丈六身,入泥入水出家人”这两句,描绘了一个在世俗眼中可能被视为低贱、不值一提的场景——一个高大的身躯位于粪扫堆之上,这象征着出家人(和尚)在社会地位和物质财富上的相对贫乏。然而,这种贫乏并不妨碍他们内心的丰富和精神的高贵。
接着,“丈夫自有通方眼,认著珍时不是珍。”这两句则表达了深刻的人生哲理。诗人认为,真正的智者或有见识的人(“丈夫”在此泛指有智慧之人),能够超越表面的物质价值,看到事物内在的价值和意义。他们不会被世俗的珍宝所迷惑,反而能洞察到那些在常人眼中看似平凡甚至低下的事物中蕴含的真正价值。这种价值可能体现在精神的富足、道德的高尚或是对生活的深刻理解上。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和反问,强调了对事物价值判断的深度和广度,鼓励人们超越物质层面,去追求更深层次的精神理解和生活智慧。
我生百无能,唯工说山水。
洞霄天一柱,真仙昔居止。
苍崖入九锁,修涧清彻底。
层林仰首看,冷雾随步起。
饶君俗到骨,至此换却髓。
一亭巧当门,乃是压涧尾。
便教宝玉做,思之未为侈。
道人喜客来,先引玩清泚。
源头放泉出,猛喷深壑里。
顷刻百万丈,宁论尺与咫。
冰涛卷雷鼓,滂湃力未已。
天然句满眼,润色谢东里。
拟议及思惟,望风当披靡。
回观翠蛟语,舞字最不死。
两诗故自妙,似觉泉在凡。
正须吾三人,作意共整理。
要令石点头,滔滔那解此。
呃喔花冠梦易呼,冻天应遍色模糊。
旋听索索敲松瓦,便拟翩翩傍酒觚。
一白要从高砌看,双清先喜小山俱。
晚檐坐断违消息,待问林深寺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