漭漭河声,捩柁处、怒涛千尺。
绝壁下、鱼龙悲啸,水波欲立。
一派灰飞官渡火,五更霜洒中原血。
问成皋、京索事如何。都陈迹。虫牢外,风萧瑟。
廪延畔,沙堆积。试中流骋望,百忧横集。
混混且拚流日夜,芒芒不辨天南北。
但望中、似见有人烟,陈桥驿。
漭漭河声,捩柁处、怒涛千尺。
绝壁下、鱼龙悲啸,水波欲立。
一派灰飞官渡火,五更霜洒中原血。
问成皋、京索事如何。都陈迹。虫牢外,风萧瑟。
廪延畔,沙堆积。试中流骋望,百忧横集。
混混且拚流日夜,芒芒不辨天南北。
但望中、似见有人烟,陈桥驿。
这首词描绘了诗人从封邱北岸渡过黄河时的壮丽景色和历史沉思。开篇以澎湃的河水和怒涛千尺的景象为背景,展现出大自然的雄浑与力量。接着,他提及官渡战火和中原霜雪,暗示着历史的战乱与沧桑。询问成皋、京索等地的历史事件,表达了对过往英雄事迹的追忆。
词的下片转向个人的情感抒发,虫牢(监狱)之外,风声萧瑟,显示出诗人内心的忧虑和沉重。他在黄河中流远眺,百感交集,感叹时光流逝,人生迷茫。词句“混混且拚流日夜,芒芒不辨天南北”表达了他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家乡的遥望。最后,他期望在远方的陈桥驿能见到人烟,寄托了对安宁生活的向往。
整体来看,这首词以河为线索,融自然景观与历史感慨于一体,展现了词人深沉的历史意识和个人情感。陈维崧的笔触苍劲有力,情感深沉,具有鲜明的清代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