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关阴阳消长之机,大哉死乎,君子息焉;
以坚我山林肥遁之志,既痛逝者,行自念也。
此一关阴阳消长之机,大哉死乎,君子息焉;
以坚我山林肥遁之志,既痛逝者,行自念也。
此挽联深含哲理与情感,巧妙地将生死、自然规律与个人志向融合一体,展现出对逝者的深切哀思与对生者自我反思的引导。
“此一关阴阳消长之机”,开篇即点明生死轮回的自然法则,阴阳交替,生命终有一尽,引出对死亡的深刻思考。“大哉死乎,君子息焉”,赞颂死亡的伟大,认为它是君子安息之所,赋予死亡以崇高的意义。这里不仅表达了对逝者的尊敬,也暗示了对生命价值的深刻理解。
接着,“以坚我山林肥遁之志”,转而表达对逝者生前志趣的追忆与敬佩。山林象征着远离尘嚣、追求内心宁静的生活方式,肥遁则指退隐避世之意。这句话表明逝者以其坚定的意志和高尚的情操,引领着生者追求更加纯粹、自由的生活理想。
“既痛逝者,行自念也”,最后两句则直接抒发了对逝者的哀悼之情,并鼓励生者在缅怀中进行自我反思。通过哀悼逝者,人们得以审视自己的生活态度与人生追求,激发内在的动力,不断前行。
整体而言,这副挽联不仅是对逝者的深情悼念,更是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探讨,以及对后人的一种激励与指引。它以哲学的高度,将生死、自然与个人志向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展现了深厚的文化内涵与情感深度。
攧厥。看精神、压一庞儿劣。更言语、一似春莺滑。
一团儿、美满香和雪。去也。把春衫、换却同心结。
向人道、不怕轻离别。问昨宵、因甚歌声咽。
秋被梦,春闺月。旧家事、却对何人说。
告弟弟莫趁蜂和蝶。有春归花落时节。
穷处幽人乐,徂年烈士悲。
归田曾有志,责子且无诗。
旧恨王夷甫,新交蔡克儿。
渊明去我久,此意有谁知。
山坡陀兮下属江,势崖绝兮游波所荡如颓墙。
松茀律兮百尺旁,拔此惊葛之。
上不见日兮下可依,吾曳杖兮吾僮亦吾之书随。
藐余望兮水中汦,颀然而长者黄冠而羽衣。
澣颐坦腹盘石箕坐兮,山亦有趾安不危,四无人兮可忘饥。
仙人偓佺自言其居瑶之圃,一日一夜飞相往来不可数。
使其开口言兮,岂惟河汉无极惊余心。
默不言兮,蹇昭氏之不鼓琴。
憺将山河与日月长在,若有人兮,梦中仇池我归路。
此非小有兮,噫乎何以乐此而不去。
昔余游于葛天兮,身非陶氏犹与偕。
乘渺茫良未果兮,仆夫悲余马怀。
聊逍遥兮容与,晞余发兮兰之渚。
余论世兮千载一人犹并时,余行诘曲兮欲知余者稀。
峨峨洋洋余方乐兮,譬余系舟於水,鱼潜鸟举亦不知。
何必每念辄得,应余若响,坐有如此兮人子期。
《山坡陀行》【宋·苏轼】山坡陀兮下属江,势崖绝兮游波所荡如颓墙。松茀律兮百尺旁,拔此惊葛之。上不见日兮下可依,吾曳杖兮吾僮亦吾之书随。藐余望兮水中汦,颀然而长者黄冠而羽衣。澣颐坦腹盘石箕坐兮,山亦有趾安不危,四无人兮可忘饥。仙人偓佺自言其居瑶之圃,一日一夜飞相往来不可数。使其开口言兮,岂惟河汉无极惊余心。默不言兮,蹇昭氏之不鼓琴。憺将山河与日月长在,若有人兮,梦中仇池我归路。此非小有兮,噫乎何以乐此而不去。昔余游于葛天兮,身非陶氏犹与偕。乘渺茫良未果兮,仆夫悲余马怀。聊逍遥兮容与,晞余发兮兰之渚。余论世兮千载一人犹并时,余行诘曲兮欲知余者稀。峨峨洋洋余方乐兮,譬余系舟於水,鱼潜鸟举亦不知。何必每念辄得,应余若响,坐有如此兮人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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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仙亦偶然,脱命瞬息中。
惟诗不可拟,如写天日容。
梦中哦七言,玉丹已入怀。
一语遭绰虐,失身堕蓬莱。
蓬莱至今空,护短不养才。
上界足官府,谪仙应退休。
可怜吴与苏,肮脏雪满头。
雪满头,终当却与丹元子,笑指东海乘桴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