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衣上露,今日衣上霜。
我母魂何之,膏火麋我肠。
隔棺三寸地,如在万里乡。
嚎呼不闻声,饮食空置傍。
昔时忧我寒,缝衣纫线长。
线长必絮厚,要与风霜当。
又每恐我饥,羹臛自调尝。
此身内外间,莫得顷刻忘。
举衣不忍著,举箸不下吭。
一念百感生,欲问天苍苍。
前日衣上露,今日衣上霜。
我母魂何之,膏火麋我肠。
隔棺三寸地,如在万里乡。
嚎呼不闻声,饮食空置傍。
昔时忧我寒,缝衣纫线长。
线长必絮厚,要与风霜当。
又每恐我饥,羹臛自调尝。
此身内外间,莫得顷刻忘。
举衣不忍著,举箸不下吭。
一念百感生,欲问天苍苍。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的《新霜感》,通过描绘衣物从露水到结霜的变化,表达了对亡母深深的怀念和哀思。诗中以“衣上露”、“衣上霜”的物象变化,象征岁月流转和时光无情,进而引出对母亲无尽的思念。诗人感慨母亲生前对他的关怀备至,无论是缝制衣物防寒还是烹饪食物防饿,都体现出母爱的细致入微。如今母亲已逝,诗人只能隔着棺木想象她仍在千里之外的家乡,却无法再听到她的呼唤或共享饮食。诗人举衣难着,举箸无声,内心充满悲痛和无尽的疑问,向苍天发出无声的追问。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朴素,展现了诗人对母亲深切的悼念之情。
伊昔好观国,自乡西入秦。
往复万馀里,相逢皆众人。
大君幸东岳,世哲扈时巡。
予亦从此去,闲居清洛滨。
稍稍寒木直,彩彩阳华新。
迭宕孔文举,风流石季伦。
妙年一相得,白首定相亲。
重此虚宾馆,欢言冬及春。
哲兄盛文史,出入驰高轨。
令德本同人,深心重知己。
绛衣朝圣主,纱帐延才子。
伯淮与季江,清浚各孤峙。
群芳趋汎爱,万物通情理。
而我信空虚,提携过杞梓。
夫君美声德,直道期终始。
孰谓忽离居,优游郑东里。
东里近王城,山连路亦平。
何言相去远,闲言独凄清。
万里鸿雁度,四邻砧杵鸣。
其如久离别,重以霜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