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室传心第一宗,老寻古刹寄行踪。
贯花偈就人争写,坏色衣穿自懒缝。
案上梵经皆贝叶,手中谈麈是青松。
何年惠远重开社,来听东林寺里钟。
蒲室传心第一宗,老寻古刹寄行踪。
贯花偈就人争写,坏色衣穿自懒缝。
案上梵经皆贝叶,手中谈麈是青松。
何年惠远重开社,来听东林寺里钟。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张羽寄给南屏渭长老的一首表达敬仰与向往禅宗修行生活的作品。首句“蒲室传心第一宗”表明对佛教心法的尊崇,蒲室象征着清净的禅修之地,强调了佛法在修行者心中的首要地位。次句“老寻古刹寄行踪”表达了诗人年事已高但仍追寻古老的禅寺,寄托自己的人生轨迹。
“贯花偈就人争写”描绘了长老的佛法造诣高深,人们争相抄录他的偈语,显示出他在僧众中的威望。“坏色衣穿自懒缝”则以长老简朴的生活方式,体现其淡泊名利的精神风貌,即使衣物破旧也不愿费神去缝补。
“案上梵经皆贝叶,手中谈麈是青松”两句进一步描绘了长老的日常,案头堆满了佛经,手中常握谈麈(用于讲经的道具),象征着他对佛法的深入研究和传播,如青松般坚韧不屈。
最后两句“何年惠远重开社,来听东林寺里钟”表达了诗人期待能有惠远大师那样的盛会再次举行,那时他将前往东林寺聆听钟声,感受佛法的深远影响,表达了对长老的景仰和对禅修生活的向往之情。整首诗语言质朴,情感真挚,展现了诗人对禅宗文化的敬仰和对修行生活的追求。
载世交游共一时,立朝几见盛门扉。
官班早合登青琐,星象俄闻返少微。
曾向瀛仙陪雅集,更同绵蕝讲鸿徽。
江干千里劳魂梦,常恨平安信息稀。
曾览祁公五老诗,仍陪三寿燕留司。
今逢北固开尊日,正似南都命席时。
喜奉笑言挥麈柄,却惭衰朽倚琼枝。
定知此会人间少,五十年才一再期。
飞语初腾触细文,廷中交构更纷纭。
纲条既甚秋荼密,枉直何由束矢分。
御史皆称素长者,府徒半识故将军。
却怜比户吴兴守,诟辱通宵不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