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病卧禅床上,一旦名标御札中。
收召东都无处士,记怜北谷有愚公。
依然晚景垂衰白,胜似天街踏软红。
多谢皋夔与周召,十分结裹后村翁。
几年病卧禅床上,一旦名标御札中。
收召东都无处士,记怜北谷有愚公。
依然晚景垂衰白,胜似天街踏软红。
多谢皋夔与周召,十分结裹后村翁。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刘克庄的作品,名为《寄吴恕斋侍郎》。从内容来看,诗人在病中长期卧床,终于等来了朝廷的任命书信,这表明了他在仕途上的重返和肯定。在“收召东都无处士”一句中,他感慨地提到被征召去往东都(即开封),而他本人曾是无官无职之人。"记怜北谷有愚公"则表达了对昔日隐居北谷时的愚公(可能是指自己)的怀念与自嘲。
诗中“依然晚景垂衰白,胜似天街踏软红”两句,描绘了一位老者在夕阳下仍保持着头发如雪白,而这种清高脱俗的境界,却比天上的神仙脚踏祥瑞之气还要好。
最后,“多谢皋夔与周召,十分结裹后村翁”则是诗人对故旧的怀念和感激之情。这里的“皋夔与周召”,可能指的是一些朋友或同僚,而“十分结裹后村翁”则表达了诗人希望与这些老友们保持深厚的情谊。
整首诗流露出诗人的复杂情感,既有对仕途的期待和肯定,也有对隐逸生活的怀念,还有对故旧之情的珍视。诗中语言平实,但充满了深沉的人生感悟与情感表达。
危岭恶有名,窄岭险无数。
石鼻卷我车,石牙隐我步。
空冈虫九头,黑身眼四顾。
掷之声愈厉,飞前使人怖。
想当开辟时,已是樵猎路。
茅臭不成山,瀑断不成布。
丫岩升恶猿,蹄涔立饥鹭。
芦花大如钱,况乃时寒冱。
遐征误假道,抚景自作恕。
林壑非出伦,笔砚不入务。
脚怠宿未投,天低日俄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