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将如此老何,悬车以后稿犹多。
晋刘伶醉戏为颂,楚接舆狂偶作歌。
造物将如此老何,悬车以后稿犹多。
晋刘伶醉戏为颂,楚接舆狂偶作歌。
这首诗是宋代词人刘克庄的《杂咏七言十首》中的第七首,展现了诗人对于古代文人的生活态度和创作精神的赞赏。开篇“造物将如此老何”表达了一种对自然万物历久弥新的感慨,而“悬车以后稿犹多”则描绘出文人手不释卷、笔耕不息的勤劳景象。
接下来的两句,“晋刘伶醉戏为颂,楚接舆狂偶作歌。”诗人通过提及历史上的两个文学人物——东晋时期的刘伶和战国时期的屈原(又称楚狂人),来表达自己对自由不羁、饮酒作乐并在醉中吟咏,以及在狂放中偶然创作出美妙诗歌这种生活态度的向往。这里,刘伶以其豪放不羁著称,他的“醉戏为颂”体现了他对自由生活的追求;而屈原则因其才华横溢、思想深邃而被后世尊为“楚狂人”,他的“偶作歌”显示了其在精神 狂放中自然流露出的诗才。
总体来看,这首七言绝句通过对古代文学人物的引用,表达了诗人对于自由创作、醉心诗酒和狂放生活态度的赞美,以及自己内心深处对于文学创作的向往与追求。
敲针作钩丝作纶,结绳作网纲目陈。
长竿袅袅波粼粼,远风来吹头上巾。
江花野草俱可悦,海鹤嘹唳山猿嚬。
畴知造物有深意,坐我寂寞之江滨。
得鱼换酒亦易致,乐与庄叟怡吾真。
不须羊裘与鹤氅,矶头磊石高嶙峋。
意苟造适境亦化,不觉宇宙安有人。
溪南野老相劳问,世事了不罥其唇。
但言尧舜已在上,巢许应为草莽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