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舸载书随蚤春,平湖雪消杨柳新。
黄鹄九霄不可致,白鸥万里谁能驯。
谢安自是庙堂器,元亮本非丘壑人。
圣主徵贤图治亟,未容便作耕桑民。
画舸载书随蚤春,平湖雪消杨柳新。
黄鹄九霄不可致,白鸥万里谁能驯。
谢安自是庙堂器,元亮本非丘壑人。
圣主徵贤图治亟,未容便作耕桑民。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江南春日移居图景。首句“画舸载书随蚤春”,以“画舸”点出舟行之美,以“蚤春”点出时节之早,书随舟行,寓含着文人墨客对知识与文化的追求。接着“平湖雪消杨柳新”,通过“平湖”、“雪消”、“杨柳新”三词,展现了春日湖面的宁静与生机,杨柳的嫩绿与生机勃勃,营造出一幅清新脱俗的江南春景。
“黄鹄九霄不可致,白鸥万里谁能驯”两句,运用了黄鹄和白鸥的典故,黄鹄象征高远的理想与追求,白鸥则代表自由自在的生活状态。这两句表达了诗人对于理想难以实现的感慨,以及对自由生活的向往。
“谢安自是庙堂器,元亮本非丘壑人”引用了东晋名相谢安和田园诗人陶渊明(字元亮)的典故,将自己比作谢安,希望能在政治舞台上有所作为;同时,也暗含了对陶渊明那种远离尘嚣、归隐山林的生活态度的欣赏与向往。
最后,“圣主徵贤图治亟,未容便作耕桑民”表达了诗人对于国家治理的期待,以及对自己未来角色的思考。他希望在君主的召唤下,能够为国家的治理贡献自己的力量,而不是仅仅满足于耕田种桑的平凡生活。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景物描写和巧妙的典故运用,展现了诗人对于理想与现实、政治与隐逸之间复杂情感的深刻思考,以及对于个人价值与社会责任的积极探索。
回观自古来,黄金世所急。
郿坞几万斤,梁苑亿千镒。
贪求刻人骨,堆积盈家室。
宁知造化权,随时有消息。
人无长盛年,物无不散日。
金穴竟荒虚,金谷亦空寂。
发冢尚有儒,胠箧岂无力。
长见聚金人,终为大盗积。
往者既悠悠,来者方役役。
旨哉庄生言,独无郢中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