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天公终可倚,我作巢居名倚天。
未必高虚无事业,负日读书兼打眠。
只有天公终可倚,我作巢居名倚天。
未必高虚无事业,负日读书兼打眠。
这首诗是元代诗人张雨所作,名为《元统元年冬十一月句曲外史菌山巢居成制十小诗以自见录呈华阳隐居资一捧腹(其九)》中的第九首。诗中表达了诗人对隐居生活的向往与追求,以及对自然界的亲近与依赖。
“只有天公终可倚”,诗人将自己比作在天空中可以依靠的物体,形象地表达了对大自然的敬畏和依赖之情。“我作巢居名倚天”,进一步说明了诗人选择隐居生活,如同鸟儿筑巢一般,寻找一个与天空相依的位置,体现了他对自由与宁静生活的渴望。
“未必高虚无事业”,这句话暗示了诗人并不认为隐居生活是一种空洞无为的状态,相反,他认为这是一种充实而有意义的生活方式。“负日读书兼打眠”,则描绘了诗人每日的生活状态:利用阳光阅读书籍,同时享受睡眠的时光,既体现了对知识的追求,也展现了对生活品质的重视。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细腻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隐逸生活的热爱与向往,同时也传达了一种超脱世俗、追求精神自由的生活态度。
出震乘东陆,凭高御北辰。
祥云应早岁,瑞雪候初旬。
庭树千花发,阶蓂七叶新。
幸承今日宴,长奉万年春。
君把一尺诏,南游济沧浪。
受恩忘险艰,不道歧路长。
戎狄方搆患,休牛殊未遑。
三秦千仓空,战卒如饿狼。
委输资外府,诹谋寄贤良。
有才当陈力,安得遂翱翔。
岂不慎井赋,赋均人亦康。
遥知轩车到,万室安耕桑。
火伏金气腾,昊天欲苍茫。
寒蝉惨巴邓,秋色愁沅湘。
昨日携手西,于今芸再黄。
欢娱讵几许,复向天一方。
蹢躅话世故,惆怅举离觞。
共求数刻欢,戏谑君此堂。
今日把手笑,少时各他乡。
身名同风波,聚散未易量。
曷月还朝天,及时开智囊。
前期傥犹阔,加饭勉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