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豪杰愿风尘,奋臂干戈肯顾身。
司马诸王祇乱晋,祖龙二世竟亡秦。
祠旁鬼火狐鸣恶,桥下天寒鹤语神。
千古汗青留感慨,山中输与种桃人。
从来豪杰愿风尘,奋臂干戈肯顾身。
司马诸王祇乱晋,祖龙二世竟亡秦。
祠旁鬼火狐鸣恶,桥下天寒鹤语神。
千古汗青留感慨,山中输与种桃人。
这首元代张翥的《感兴》诗,以历史典故和自然景象为背景,表达了诗人对英雄豪杰命运的感慨以及对隐逸生活的向往。首句“从来豪杰愿风尘”揭示了英雄人物倾向于投身于世俗纷争,追求建功立业。第二句“奋臂干戈肯顾身”则强调他们为了理想,甚至不顾自身安危。
接下来,诗人通过“司马诸王祇乱晋”和“祖龙二世竟亡秦”两个典故,借古讽今,暗示当权者如司马家族和秦始皇二世的昏庸导致国家动荡和衰败。祠堂周围的阴森景象“鬼火狐鸣恶”,以及桥下寒冷的“鹤语神”,营造出一种凄凉而神秘的气氛,寓言着历史的沧桑和人事的无常。
最后两句“千古汗青留感慨,山中输与种桃人”,诗人感慨历史长河中英雄们的功业终将被时间遗忘,而山中的隐士却能过上平静的种桃生活,流露出对超脱世俗、淡泊名利的向往。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展现了张翥独特的史学素养和个人的人生哲学。
春风两岸发繁花,春月乘风渡浦沙。
皎皎波心摇白练,盈盈岸侧映红霞。
水月空明浑不定,一枝窈窕元端正。
月色偏能泛水纹,水纹不解流花影。
素娥倚桂妒花香,鲛室持绡待月光。
但道弄珠来洛女,谁知飞片误刘郎。
刘郎洛女临妆匣,镜里胭脂翠羽压。
玉兔翻骑赤鲤游,琼枝倒被银蟾插。
客来停棹大江湄,春信归来已后期。
却忆深闺花月貌,倩将流水寄相思。
我家老狸奴,健捕无其比。
去年能养儿,二男而一女。
种草不碌碌,趫捷俱可喜。
策勋到邻家,高卧不忧鼠。
今年女子七,母复诞三子。
三子乳有馀,七子不易耳。
颇似相轸念,抱弄时相乳。
依依同气恩,髣髴见情理。
一日忽衔子,来同七子处。
薰然如一家,杂乳无彼己。
天地即我心,万物非异体。
一日脱边幅,此外无别旨。
嗟彼胡不仁,形骸分尔汝。
同类日相伤,呀然矜爪觜。
探巢攫胎卵,吞噬不知止。
但见己子肥,遑恤他子死。
猫也本虎属,能为义士举。
作诗传世间,一兽有如此。
大川虽有神,淫祀亦其俗。
石马系祠门,山鸦噪丛木。
潭潭村鼓隔溪闻,楚巫歌舞送迎神。
画船百丈山前路,上滩下峡长来去。
江水东流不暂停,黄牛千古长如故。
峡山侵天起青嶂,崖崩路绝无由上。
黄牛不下江头饮,行人惟向舟中望。
朝朝暮暮见黄牛,徒使行人过此愁。
山高更远望犹见,不是黄牛滞客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