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哉山阿,伤心哉山阿,物本何害人情苛。
我来山南啄山果,同来十馀仅存我。
彼谁者子,杀人与放火。
伤心哉山阿,伤心哉山阿,物本何害人情苛。
我来山南啄山果,同来十馀仅存我。
彼谁者子,杀人与放火。
这首诗名为《禽言(其四)》,是明代诗人伍瑞隆所作。通过拟禽鸟之口,表达了对社会现象的深刻反思和批判。
“伤心哉山阿,伤心哉山阿”,开篇以双重“伤心”表达出一种深沉的哀伤情绪,仿佛山阿(山脚)也感受到了人间的痛苦。接着,“物本何害人情苛”一句,直接点出了主题——世间万物并无恶意,真正有害的是人性的苛刻与残忍。
“我来山南啄山果,同来十馀仅存我”,诗人以禽鸟自喻,描述了自己在山南觅食的情景,与众多同伴一同出发,却只有自己幸存下来。这不仅是对自然生存法则的描绘,更是对社会中弱肉强食现象的隐喻。
“彼谁者子,杀人与放火”,最后两句直指社会的黑暗面,将矛头指向那些残害无辜、肆意妄为的人。这里的“子”可以理解为“人”,“杀人与放火”则形象地描绘了人性中的恶行,揭示了社会中存在的不公与罪恶。
整首诗通过禽鸟的视角,以简洁而富有象征意义的语言,表达了对社会不公和人性阴暗面的深刻批判,展现了诗人对社会现实的深切关注和忧虑。
日当午,有巴鼻,莫似这汉打瞌睡。
精魄沉滞识神牵,堕入三途难出离。
我这里,不如是,眼若不睡诸梦除。
端然静坐没牵缠,纵横自在无萦系。
学道人,生惭愧,普庵万劫眼不闭。
鼻孔连天叫大哥,海纳细流通大意。
劝君修,休退志,坐断乾坤无别义。
一条脊骨鍊纯刚,撑天拄地更无二。
这光明,全体是,充满山河崇富贵。
明月堂堂皎碧天,绝待灵明撒手去。
一事无心了便休,祖门一句普天取。
离相非空无别是,无声之乐响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