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陕至东京,山低路渐平。
风光四百里,车马十三程。
花共垂鞭看,杯多并辔倾。
笙歌与谈笑,随分自将行。
从陕至东京,山低路渐平。
风光四百里,车马十三程。
花共垂鞭看,杯多并辔倾。
笙歌与谈笑,随分自将行。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旅行途中的景象。开头两句“从陕至东京,山低路渐平”表达了由陕西前往东京的旅程中,从崎岖的山地进入平坦的道路,给人一种豁然开朗之感。
接下来的“风光四百里,车马十三程”则描绘了一路上的壮丽景色和悠长的旅行距离。这里的“风光四百里”形象生动地传达了旅途中的美好风光,而“车马十三程”则具体指出了这段旅程的长度,增添了一种实录的感觉。
中间两句“花共垂鞭看,杯多并辔倾”展现了诗人在行进中享受景色的悠闲情态。“花共垂鞭看”表明诗人停下马匹,与花草为伴,沉醉于这份美好之中;“杯多并辔倾”则暗示了宴乐的场景,可能是在途中的驿站或是野外,边饮酒边享受旅途中的乐趣。
末尾两句“笙歌与谈笑,随分自将行”传递出了一种悠然自得的情绪。“笙歌与谈笑”指的是旅途中伴随的音乐和欢声笑语,而“随分自将行”则表明诗人对旅程中的每一步都心满意足,顺其自然地前进。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描写,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轻松愉悦、充满美好风光的旅行世界。
怜君不久在通川,知已新提造化权。
夔卨定求才济世,张雷应辨气冲天。
那知沦落天涯日,正是陶钧海内年。
肯向泥中抛折剑,不收重铸作龙泉。
足疾无加亦不瘳,绵春历夏复经秋。
开颜且酌尊中酒,代步多乘池上舟。
幸有眼前衣食在,兼无身后子孙忧。
应须学取陶彭泽,但委心形任去留。
闲游何必多徒侣,相劝时时举一杯。
博望苑中无职役,建春门外足池台。
绿油剪叶蒲新长,红蜡黏枝杏欲开。
白马朱衣两宫相,可怜天气出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