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心古淡,处世元同,平生自署无闻子;
谈艺十年,论交两世,后死应题有道碑。
抗心古淡,处世元同,平生自署无闻子;
谈艺十年,论交两世,后死应题有道碑。
此挽联以“抗心古淡,处世元同”开篇,展现了一种超脱世俗、淡泊名利的人生态度。接着“平生自署无闻子”,则透露出汪瑔一生虽才华横溢,却甘于默默无闻,不求人知的高尚品质。这种对个人成就的低调态度,与他内心的高洁相映成趣。
“谈艺十年,论交两世”两句,赞美了汪瑔在艺术上的深厚造诣和广博交游。这不仅体现了他在学术领域的精深研究,也展现了他广泛的人脉和深厚的友谊。这样的描述,既是对汪瑔个人成就的高度肯定,也是对其人格魅力的深情赞颂。
最后,“后死应题有道碑”一句,预示着汪瑔虽然已逝,但其德行和功绩将被后人铭记,如同刻在有道碑上一般,永垂不朽。这一句不仅是对逝者的哀悼,更是对其精神遗产的传承与弘扬。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简洁而富有深意的语言,不仅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更传递了对高尚人格和卓越成就的崇高敬意。文廷式以其精湛的笔力,将对友人的深情厚谊融入字里行间,使得这副挽联成为了一曲哀而不伤、颂扬并存的赞歌。
寒此一寸心,不爇九原梦。
爱孙今已归,含笑饮毋恫。
苍烟屋角梅,暗花一枝冻。
匿有初春晖,敬敢作瓶供。
能为泥膝娇,未改弱时弄。
此生还何期,流波大江送。
年年啄食劳,有翼不成凤。
陈列刍酒微,何以惬吾衷?
论诗聊作诗,诗成复传酒。
熙熙身且忘,身外更奚有?
返朴始见华,用醇乃徵厚。
参理及至微,呼吸亦无苟。
所施视所受,何庸语言剖?
清明本常存,原非发露偶。
阳和方满樽,严飙敢欺牖。
此乐谁喻言,吾还顾吾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