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住世间如影响,不牵法相论偏圆。
山边茆屋随缘业,不是当时忍辱仙。
已住世间如影响,不牵法相论偏圆。
山边茆屋随缘业,不是当时忍辱仙。
这首诗以深邃的哲理和淡泊的禅意,展现了诗人对世间现象与法相关系的深刻思考。首句“已住世间如影响”,以“影响”比喻世间现象,暗示一切皆是因缘所生,非实有实体,体现了佛教中“空”的观念。接着,“不牵法相论偏圆”,则进一步阐述了诗人对于法相的理解,认为不应拘泥于法相的偏颇或圆满,而是要超越这些概念,达到一种更为宽广和包容的境界。
后两句“山边茆屋随缘业,不是当时忍辱仙”,将个人的生活境遇与佛法修行相结合,以山边简陋的茅屋象征生活的平凡与随缘,而“随缘业”则表明了诗人对于生活因果律的认同。最后,“不是当时忍辱仙”一句,既是对前文的呼应,也表达了诗人对于传统修行观念的一种超越,即修行并非仅仅为了忍辱,更在于内心的觉醒与解脱。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描绘和深刻的哲思,展现了诗人对于人生、修行以及宇宙真理的独特见解,充满了禅宗的智慧和超脱的精神。
宝历契昌运,岳渎启珍符。
汾阳忠义勋阅,此际挂蓬弧。
正属阳生子月,始见蓂敷六荚,宝剑出昆吾。
芒射斗牛分,光彩照坤舆。备文武,宏器量,足谋谟。
世传韬略,出专阃制誓平胡。
尽护貔貅百万,仰副九重委注,指日复舆图。
祝寿如山阜,进位陟洪枢。
双鱼底事到侬家,扑手新诗片片霞。
唱到白蘋洲畔曲,芙蓉空老蜀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