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华过鸟催,年时謦唾尽琼瑰。
玉楼一赴文章贵,长吉公然是鬼才。
三十年华过鸟催,年时謦唾尽琼瑰。
玉楼一赴文章贵,长吉公然是鬼才。
这首诗由清代末年至近现代初的诗人曹家达所作,名为《题虞山汪伯琛蜗隐庐遗诗后二首(其一)》。诗中以“三十年华过鸟催”开篇,巧妙地将时间的流逝比作鸟儿的催促,暗示了岁月如流,青春易逝的主题。接着,“年时謦唾尽琼瑰”一句,运用比喻手法,将过去的时间比作珍贵的琼瑶,表达了对过往美好时光的怀念与珍视。
“玉楼一赴文章贵”则进一步深化主题,通过想象主人公进入了一个充满文采与荣耀的玉楼,暗示了其才华横溢,文章斐然,得到了社会的高度认可和赞誉。最后,“长吉公然是鬼才”一句,以唐代著名诗人李贺(字长吉)为例,赞扬了主人公如同鬼才般的非凡才华,不仅在生前就已声名远播,死后其作品仍能流传千古,影响深远。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主人公才华与命运的描绘,表达了对才华横溢之人的敬仰之情,同时也蕴含了对时间流逝、人生无常的感慨,以及对过往美好时光的追忆与怀念。
平时兄弟间,如友相箴规。
每于和顺中,切切而偲偲。
笔砚三十年,风雨无停披。
草衣而粝食,穴坯而败帷。
子文实胜仆,而我先子飞。
子不以脱穫,便废锄与犁。
有文绩如丝,有锋利如锥。
拓开大规模,不作小干枝。
果然升春官,粗惬心所期。
对床味可永,今又征行西。
此别固不惜,岂无深长思。
庭萱日就芜,门户一线微。
子若不努力,谁与相扶持。
文章但平易,毋以骄出之。
共登青云程,了此一段奇。
却归坐北窗,脱去名利羁。
于皇太极蕴,力与求真知。
子往治畿邑,趣装亦良勤。
惠然来过我,话别更情亲。
顾我老且病,已与死为邻。
独思陪胜侣,倍觉惜清晨。
忍唱阳关彻,与子从此分。
愿子且少驻,醉我瓮头春。
子虽未宦达,意气已凌云。
今去天尺五,腾上岂无因。
要无求速化,切莫虑长贫。
抱才能自重,何患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