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葬淮头,营妓岁沥酒。
不知花翁坟,有人擘纸否。
柳七葬淮头,营妓岁沥酒。
不知花翁坟,有人擘纸否。
这句诗描绘了一种悲凉的意境,通过对逝去岁月的回忆,表达了诗人对于时光易逝和生命无常的感慨。"柳七葬淮头"中的"柳七"指的是柳永,这里可能是指他某处的墓地,而"营妓岁沥酒"则是在描述那些在军中陪伴将士饮酒作乐的女子,如今也随着年华流逝一同老去。诗人通过这些意象,表达了对过去美好时光无法复返的哀愁。
"不知花翁坟"中的"花翁"通常指的是李白,这里提及他的墓地,可能是为了强调时间的流逝和历史的尘封。"有人擘纸否"则是在问,有没有人去祭拜这些已逝世的人物,擘纸是古代祭祀时的一种仪式。
整首诗通过对古人墓地的提及,以及对过去美好时光的追忆,表现了诗人对于历史、时间和生命的深刻感悟。同时,这也反映出诗人个人的哀愁和无力回天的复杂情感。
于赫炎图,真主勃兴,人文其昌。
天开神机,海岳洗氛,龟龙发祥。
明明庙谟,麾指变更,著于宸章。
十行之颁,六合驿行,动罔不臧。
片幅所传,神护鬼呵,积于缣缃。
笔纵墨浓,奇正迭参,芸阁之藏。
臣传此札,字体静严,意态斋庄。
或指以疑,臣谓不然,各适所当。
前朝大臣,帝心所祗,理异寻常。
岂以军书,龙战鹰扬,而可比方。
或敬而咨,或召而亲,都俞岩廊。
帝心所形,帝札所存,默寓弛张。
璆琅鸣琚,佩玉以趋,韬锋敛铓。
辟阖坤乾,风霆云烟,万世所望。
意其当时,左右拱承,日思赞襄。
君臣同心,始于一堂,以达八荒。
后三百年,来瞻奎躔,犹知激昂。
有伟副车,承平之储,印以含光。
劫火洞昏,玉躞金题,犹识褾装。
于昭帝图,诏于后昆,不愆不忘。
惟天纵之能,惟心之亨,惟断之刚。
臣得其真,宝以昭之,冠于百王。
《太宗皇帝处分手札御书赞》【宋·岳珂】于赫炎图,真主勃兴,人文其昌。天开神机,海岳洗氛,龟龙发祥。明明庙谟,麾指变更,著于宸章。十行之颁,六合驿行,动罔不臧。片幅所传,神护鬼呵,积于缣缃。笔纵墨浓,奇正迭参,芸阁之藏。臣传此札,字体静严,意态斋庄。或指以疑,臣谓不然,各适所当。前朝大臣,帝心所祗,理异寻常。岂以军书,龙战鹰扬,而可比方。或敬而咨,或召而亲,都俞岩廊。帝心所形,帝札所存,默寓弛张。璆琅鸣琚,佩玉以趋,韬锋敛铓。辟阖坤乾,风霆云烟,万世所望。意其当时,左右拱承,日思赞襄。君臣同心,始于一堂,以达八荒。后三百年,来瞻奎躔,犹知激昂。有伟副车,承平之储,印以含光。劫火洞昏,玉躞金题,犹识褾装。于昭帝图,诏于后昆,不愆不忘。惟天纵之能,惟心之亨,惟断之刚。臣得其真,宝以昭之,冠于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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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德茂三世,祥符闿九清。
兢业帝道登,陟降王心宁。
龙鸾夜染翰,虎豹晨抽扃。
宸心勤惕忧,精思入杳冥。
庆阴云裔裔,飙景风泠泠。
朱表动渊监,苍旻闻德馨。
岧峣瞻天章,邃穆环禁庭。
昭回河汉隔,澒洞山河腥。
流传几百年,撝呵犹六丁。
金笺炯玉字,蜀带要吴绫。
大名标北都,宝庆恢中兴。
边尘失瓯脱,赵璧归连城。
百年神迹晦,再拜感涕零。
探骊方得隽,负马仍腾英。
天心正昌唐,文轨将收京。
愿言豁氛霾,长仰奎星明。
史本乎公,不厌于复。
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初无及于郑雍。
非亲札之具存,虽欲考之而孰从。
如王谊李祉之实迹,遍考史录,皆无预乎此案之中。
郦保姓名,亦各不同。
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直乞陛下且与含容。
安焘面析章惇,以为乡风。
此皆系其人之大节,而金匮之汗青,皆泯泯于二人之忠。
凡此帖纸之所具,以同时附会白帖子之人,犹能秉直以写其衷。
抑可以见人心之是非,本无所蔽蒙也。
然于此时,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论,独雍首尾噤然若不预者。
佩玉端委,接武夔龙,又何其无一言之献替,广于四聪耶。
迎合于始,循默于终,而迄不免于党籍之归,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胜于直躬也。
《林文节绍圣日记前帖赞》【宋·岳珂】史本乎公,不厌于复。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初无及于郑雍。非亲札之具存,虽欲考之而孰从。如王谊李祉之实迹,遍考史录,皆无预乎此案之中。郦保姓名,亦各不同。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直乞陛下且与含容。安焘面析章惇,以为乡风。此皆系其人之大节,而金匮之汗青,皆泯泯于二人之忠。凡此帖纸之所具,以同时附会白帖子之人,犹能秉直以写其衷。抑可以见人心之是非,本无所蔽蒙也。然于此时,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论,独雍首尾噤然若不预者。佩玉端委,接武夔龙,又何其无一言之献替,广于四聪耶。迎合于始,循默于终,而迄不免于党籍之归,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胜于直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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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孔融昔日见李膺,百世尚以通家称。
又不见孔融后来荐鸿豫,卵翼方成比行路。
北海平生开酒尊,未应宾客皆若人。
倘令同德更比义,华胄肯以遥遥论。
世间麟凤杂枭虺,人事会逢总如此。
高平丞相本大贤,尺璧那容寸瑕指。
一朝契家青涧种,转头不记龙图公。
蝈鸣乱磬蝇点素,丞相襟量沧溟同。
归来端委庙堂上,一眚不捐三世将。
自言曲直何必言,愧死老奴作何样。
吁嗟此辈何代无,高平堂堂真丈夫。
邵家闻见订千古,寂寞涧城坟上土。
《邵伯温闻见录载范忠宣帅庆阳时总管种诂无故讼于朝上遣御史按治诂停任公亦罢帅至公为枢密副使诂尚停任复荐为永兴军路钤辖又荐知隰州公每自咎曰先人与种氏上世有契义某不肖为其子孙所讼宁论事之曲直哉予在山中读书偶见此书而表之》【宋·岳珂】君不见孔融昔日见李膺,百世尚以通家称。又不见孔融后来荐鸿豫,卵翼方成比行路。北海平生开酒尊,未应宾客皆若人。倘令同德更比义,华胄肯以遥遥论。世间麟凤杂枭虺,人事会逢总如此。高平丞相本大贤,尺璧那容寸瑕指。一朝契家青涧种,转头不记龙图公。蝈鸣乱磬蝇点素,丞相襟量沧溟同。归来端委庙堂上,一眚不捐三世将。自言曲直何必言,愧死老奴作何样。吁嗟此辈何代无,高平堂堂真丈夫。邵家闻见订千古,寂寞涧城坟上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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