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沐三千赋,楼台十二重。
银炉称贵幸,玉辇盛过逢。
嫔则留中馈,娥辉没下舂。
平阳百岁后,歌舞为谁容。
汤沐三千赋,楼台十二重。
银炉称贵幸,玉辇盛过逢。
嫔则留中馈,娥辉没下舂。
平阳百岁后,歌舞为谁容。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公主的豪华生活和她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感慨。"汤沐三千赋,楼台十二重"一句,通过对宫殿规模的夸张描述,展现了公主所处环境的宏伟与富丽。"银炉称贵幸,玉辇盛过逢"则进一步强调了公主的尊贵和她所享受的豪华待遇。
然而,在这样的奢华背后,诗人却透露出对未来的一种忧虑和不确定性。"嫔则留中馈,娥辉没下舂"表达了一种美好事物终将逝去的情感,而"平阳百岁后,歌舞为谁容"这句,更是直接触及了时间流逝和生命有限的主题。公主的豪华生活可能在一百年后变得不再重要,甚至她的歌舞也可能没有人欣赏,这是一种对过眼云烟、物是人非的深刻感悟。
整首诗通过对宫廷生活的描绘,反映出古代贵族女性对于个人命运和社会地位变化的一种无奈与忧虑。
华门鼠忧多唧唧,我贫不厌瓜牛窄。
痴人虎视欲眈眈,我宁老守兔园册。
莫愁龙具苦酸寒,等为蛇跗祇瞬息。
试问蓝关马不前,何似金华羊可叱。
娇羞已笑沐猴冠,卑栖那更争鸡食。
掉头一任犬狺狺,掩耳莫听猪嚄嚄。
薤露曲,薤露歌,人生如露可奈何。
如公九十鬓皤皤,有子百世名不磨。
排奸直气贯羲娥,教忠蜚奏金銮坡。
制书内出特旨褒,鱼跃白金绯染袍。
径阪之门道日高,葵藿园中翁共哦。
诸孙玉立春室和,生事以礼踰牲牢。
公从诸仙游栏柯,送车千两山之阿。
鸿章伐石质参轲,百年似此胜人多。
翁归如蜕儿悲号,团栾一散顷兮俄。
门人从今废蓼莪,事亲无足可奈何。
事亲无足可奈何,薤露曲,薤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