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尸俨在床,昏眩忽如梦。
存亡孰主宾,非悟亦非恸。
委蜕良自佳,造化试博控。
鱼潜为鸢飞,久羁等一纵。
魂魄犹乐生,亿测恐难中。
哀情譬初割,未免护新痛。
此境行及我,万古迫相送。
苟生正可羞,不死嗟安用。
陈尸俨在床,昏眩忽如梦。
存亡孰主宾,非悟亦非恸。
委蜕良自佳,造化试博控。
鱼潜为鸢飞,久羁等一纵。
魂魄犹乐生,亿测恐难中。
哀情譬初割,未免护新痛。
此境行及我,万古迫相送。
苟生正可羞,不死嗟安用。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诗人郑孝胥所作的《哀小乙(其三)》。诗中,诗人以深沉的笔触描绘了对生死的沉思和哀悼之情。首句“陈尸俨在床,昏眩忽如梦”描绘出一种凄凉的场景,如同面对亲人的遗体,诗人感到恍若梦境,现实与幻觉交织。接下来,“存亡孰主宾,非悟亦非恸”表达了诗人对于生死界限的困惑,既非完全理解,也非极度悲痛,而是陷入一种复杂的内心状态。
“委蜕良自佳,造化试博控”暗示生命的轮回,认为死亡是自然的一部分,如同鱼儿化为鸢鸟飞翔,是一种解脱。然而,“久羁等一纵”又透露出对束缚的不甘和对自由的渴望。诗人感慨,“魂魄犹乐生,亿测恐难中”,即使灵魂尚爱惜生命,但预感自己的命运也将面临同样的转变,这让人难以揣测。
“哀情譬初割,未免护新痛”进一步表达了哀悼之情,如同新生的伤口需要时间愈合,诗人的情感也在新旧哀痛之间徘徊。最后两句,“此境行及我,万古迫相送”,诗人意识到这种生死的哀情终将降临到自己身上,而“苟生正可羞,不死嗟安用”则揭示出对生存意义的质疑,认为如果只是苟延残喘,那么活着反而成了耻辱,不如无谓地死去。
整首诗情感深沉,通过对生死的哲理思考,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无常的深刻理解和哀悼之情。
战士长戈赴荔原,谋臣献策庙堂间。
吾师倜傥浮屠隐,不事王侯事经论。
两街推许住灵岩,百鸟衔花待师□。
清风一振海潮音,旷劫曾蒙祖师印。
穷秋别我欲何言,珍重详师指一弹。
老夫结庵南山前,此生终不蹈世缘。
邂逅云门亦何言,白云无心媚青天。
禅师来自庐江壖,一住秋浦逾十年。
不露锋角常坦然,四方禅客芒屩穿。
朝来击鼓登法筵,一钵出置行路边。
笑谢大众如云连,欲以此身老林泉。
秋风飘飘江上船,想见玄沙扣船舷。
诸方有人问病孱,为道如今不参禅。
三年客零陵,所得惟二古。
彼室虽屡空,高谊诒先矩。
顾我被迁斥,数过南山坞。
攘臂岂无人,久要何足数。
君无一樽酒,我无一柈黍。
相见动移晷,不及市朝语。
博古练世故,黑白谁敢侮。
明古喜方术,虚怀安疾苦。
古人处其道,足以察臧否。
何用轻薄儿,口舌卖州府。
度直始诗书,襟灵各翘楚。
阴德有阳报,终当大门户。
老夫趣北归,顾予求所处。
昏悖何可言,愧汗欲如雨。
诗人慎加餐,斯意亦可取。
不忘双鲤鱼,遥想潇湘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