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邑何须远,儒官亦胜游。
万山趋峡口,三水系城头。
教铎渐濡久,贤科次第□。
乡书乘便达,锦里隔黄牛。
海邑何须远,儒官亦胜游。
万山趋峡口,三水系城头。
教铎渐濡久,贤科次第□。
乡书乘便达,锦里隔黄牛。
这首诗是明代符锡所作的《送张石崖赴清苑》。诗中描绘了送别友人前往清苑的情景,通过“海邑”、“儒官”、“万山”、“三水”等意象,展现了旅途的壮丽与艰辛。诗人以“教铎渐濡久,贤科次第□”表达了对友人学识和品德的赞赏,以及对其未来仕途的美好祝愿。“乡书乘便达,锦里隔黄牛”则寄托了对友人平安到达目的地的期盼,同时也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离愁别绪。整首诗情感真挚,意境深远,体现了诗人深厚的文学功底和对友情的珍视。
城中醉人舞连臂,城外醉人相枕睡。
此人心中未必空,暂尔颓然似无事。
我生从来不解饮,终日腾腾少忧累。
昔年曾见乐全翁,自说少年饮都市。
一时同饮石与刘,不论升斗俱不醉。
楼中日夜狂歌呼,钱尽酒空姑且止。
都人疑是神仙人,谁谓两人皆醉死。
此翁年老不复饮,面光如玉心如水。
我今在家同出家,万法过前心不起。
此翁已死谁与言,欲言已似前生记。
能公住岭南,正观呼不起。
忠公客中禁,朝恩不为累。
道人无净秽,所遇忘嗔喜。
悟公清净人,心厌纷华地。
慧林虚法席,去有迟迟意。
投身淤泥中,佛法何处是。
引身山林间,过患差无几。
力小难自欺,心安似无愧。
悟世常失人,违心辄丧己。
徐行勿与较,乘流得坎止。
君看净因揩,志以直自遂。
杀身竟何益,犯难岂为智。
去住本由天,毋求亦无避。
相期明且哲,大雅亦如此。
泉上秦伯坟,下埋三良士。
三良百夫特,岂为无益死。
当年不幸见迫胁,诗人尚记临穴惴。
岂如田横海中客,中原皆汉无报所。
秦国吞西周,康公穆公子。
尽力事康公,穆公不为负。
岂必杀身从之游,夫子乃以侯嬴所为疑三子。
王泽既未竭,君子不为诡。
三良徇秦穆,要自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