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笑看花雾里同,此心如镜倩谁砻。
精神敢诩仍无恙,世界何因更发矇。
岂有金鎞能刮目,幸看银海已回瞳。
老天怜我耽书癖,为放光明在此中。
自笑看花雾里同,此心如镜倩谁砻。
精神敢诩仍无恙,世界何因更发矇。
岂有金鎞能刮目,幸看银海已回瞳。
老天怜我耽书癖,为放光明在此中。
这首清代诗人郑用锡的《余年四十五,眼已花矣,近复能灯下作小楷》表达了作者在年事已高、视力衰退的情况下,依然保持对读书的热爱和对知识追求的精神。首句“自笑看花雾里同”以自我解嘲的方式,描述了自己在视力模糊中观花的境况,流露出一种乐观豁达的态度。
“此心如镜倩谁砻”则比喻自己的内心明亮如镜,即使外部环境不佳,也保持着内心的清晰与纯净,期待有人能磨砺其心智。接下来,“精神敢诩仍无恙”表达出作者坚韧不屈的精神状态,尽管身体状况不佳,但精神依旧饱满。
“世界何因更发矇”进一步揭示了对世事的洞察力并未因眼睛的衰退而减弱,反而是更加清醒。诗人认为,即使面对世界的朦胧,也能透过心灵的明镜看清事物的本质。“岂有金鎞能刮目”运用典故,表示没有外在工具能改变视力,但内在的洞察力却能让自己看清一切。
最后两句“幸看银海已回瞳”中的“银海”指代书籍,意味着虽然眼睛不能如初,但在阅读中找到了新的光明。“老天怜我耽书癖,为放光明在此中”表达了对老天爷理解并满足自己对读书的痴迷,给予他在困境中继续追求知识的慰藉。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个人经历,展现了诗人对知识的热爱和坚韧不屈的精神风貌,以及在逆境中寻找希望和智慧的决心。
桂水阔兮仙宫,今何为兮山之中。
羌时俗兮改错,寄嘉名兮土龙。
卜中洲兮芷闾,仙归兮故居。
旂夫容兮兰枻,诏冯夷兮先驱。
杜蘅纷兮旅庭,酌寒泉兮秋英。
福帝郊兮尘清,终万古兮扬灵。
去年寒食犹依然,海棠花落南溪前。
风随雨雪作三厄,燕支落尽无人怜。
今年花下去年色,不暖不寒三月天。
花间置酒君有意,我负宿约惭周旋。
年年惜春春易老,春去花残常恨早。
劝君更办一杯春,明朝捲地东风扫。
园溪已涨桃花急,月明夜钓渔舟笠。
君能割我半亭溪,宁叹此锥无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