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之祥,厥有原委。父师昆弟,以及诸子。
文兮斜川,道兮颍水。以文贯道,一家济美。
施及翰林,特游戏耳。于风味中,亦复是似。
以坡为骨,以颍为髓。苏门之英,来者视此。
文字之祥,厥有原委。父师昆弟,以及诸子。
文兮斜川,道兮颍水。以文贯道,一家济美。
施及翰林,特游戏耳。于风味中,亦复是似。
以坡为骨,以颍为髓。苏门之英,来者视此。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岳珂对中国古代两位杰出文人——苏轼和苏辙的赞誉。诗中提到“文字之祥,厥有原委”,强调了他们家族在文学上的深厚传统和传承。诗人将他们的文章风格比喻为“文兮斜川”和“道兮颍水”,意指苏轼的豪放如斜川之水,苏辙的深沉如颍水之流,两者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苏氏一门的独特文风。
“以文贯道,一家济美”赞扬了他们文章与道德的完美结合,使得整个家族都因他们的才华而光彩照人。接着提到翰林院,暗示他们在文学上的成就不仅限于个人,也影响了整个朝廷的文化氛围,仿佛是一种游戏般的轻松自如。
最后,“以坡为骨,以颍为髓”进一步强调了苏轼的刚健风格(坡)和苏辙的内涵深度(颍),并称他们是苏门的精英。结尾处“苏门之英,来者视此”,是对后世文人的期许,希望他们能从这两位先贤身上汲取灵感,传承并发扬苏氏的文学精神。
总的来说,这首诗是对苏轼和苏辙文才的高度评价,同时也寄寓了对后世文人的期望。
箕斗亘穹霄,万古各相望。
精光无初合,虽暌固其常。
自予与之子,明誓结肝肠。
孔雀畏北风,徘徊竟南翔。
离思生欢洽,往遘积苍茫。
茹藘洵绛哉,茱萸发微芳。
寓目恐见移,于衷固无当。
采彼蕙兰花,衡湘邈以长。
白露虽天物,玄飙荡为霜。
盛时不见佩,枯槁空自伤。
客与荣贵去,身将贱辱存。
昨日翟公罗,今张窦侯门。
中厨出旨酒,不足奉罍尊。
酒味非中薄,人情自寒温。
女萝与松柏,本自非一根。
松柏虽枯死,女萝尚攀援。
行人为代恨,不与盘石婚。
大火发昆冈,炎炎竟何论。
登高丘而望远海,秦王者何二千载。
阿阙王基竟已灰,瀛洲仙药空谁采。
初从梁甫匮金书,七十二君俱不如。
已借神鞭驱怒石,复张连弩射游鱼。
归来尽灭儒生口,徐市茫茫竟何有。
祖龙未朽骊山身,亡鹿先归赤帝手。
赤帝诸孙犹不闻,文成五利日纷纷。
请君试上长安问,唯有甘泉一片云。
太伯让周王,剪发窜蛮荆。
季子守遗节,屈体臣后生。
要离捐肢体,伍员抉目睛。
岂若被裘子,兼复韬其名。
言游佩端委,文学启休明。
赁舂无凡客,门卒亦仙卿。
震泽含变化,大海发精灵。
焉类十室邑,步趋恒自矜。
煌煌京洛,肇迹光武。服行共俭,奄宅中土。
天关玉门,以界夷夏。外户不闭,中夜行旅。
爰及二宗,肃雍明堂。畴其宾者,三老五更。
邑多藏餦,亩栖赢粮。声实华鬯,西京有光。
煌煌京洛,常侍燬之。燬伊成之,司徒伯始。
常侍暴哉,蠹齧天纪。司徒栖栖,不恤其纬。
煌煌京洛,董逃仇之。仇伊殴之,将军何侯。
唶彼董矣,卒颠厥室。嗟彼何矣,自贻伊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