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竟何冤,年年叫蜀门。
至今衔积恨,终古吊残魂。
芳草迷肠结,红花染血痕。
山川尽春色,呜咽复谁论。
杜宇竟何冤,年年叫蜀门。
至今衔积恨,终古吊残魂。
芳草迷肠结,红花染血痕。
山川尽春色,呜咽复谁论。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深沉的历史哀愁和对逝者灵魂的追思。首句“杜宇竟何冤”中的“杜宇”,即古蜀王杜宇,其事迹被后世演义为因谏言得罪而死,成为了忠良典型。诗人借此表达了对历史上忠良之士的同情。
接着,“年年叫蜀门”则是说每到一年一度的清明时节,杜宇的冤魂仍在哀嚎,呼唤着那座古老的蜀门。这里“蜀门”既可以理解为古蜀国的象征,也暗指历史的深渊。
第三句“至今衔积恨,终古吊残魂”,表达了诗人对杜宇冤死之事仍旧怀有深沉怨恨,并试图通过吊唁来安抚那逝去的灵魂。这里“积恨”和“残魂”都极力渲染了一种难以消散的历史悲剧感。
以下两句“芳草迷肠结,红花染血痕”,则是通过景物描写来表达哀愁。在这里,“芳草”和“红花”都是春天的景象,但却被赋予了哀伤的色彩。芳草不再只是生机勃勃的象征,而是迷失了肠络,像是历史悲剧的纠结。而那应开盛放的红花,却染上了血痕,更深化了诗中的哀愁。
最后两句“山川尽春色,呜咽复谁论”,则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即便是山川依旧展现着春天的明媚景色,也无法驱散那份哀伤。诗人发出“呜咽”之声,而后问“谁论”,似乎在询问是否还有人愿意倾听这段历史的叙述。
总体来说,这首诗通过对杜宇冤死的反思,表达了诗人对历史悲剧、忠良遭遇不公以及时间流逝带来的哀愁和无力感。
逍遥翁在此裴回,帝改溪名起石台。
车马到春常借问,子孙因选暂归来。
稀疏野竹人移折,零落蕉花雨打开。
无主青山何所直,卖供官税不如灰。
长安寄食半年馀,重向人边乞荐书。
山路独归冲夜雪,落斜骑马避柴车。
北上登渭原,南下望咸阳。
秦帝昔所据,按剑朝侯王。
践山划郊郭,浚流固墉隍。
左右罗将相,甲馆临康庄。
曲台连阁道,锦幕接洞房。
荆国徵艳色,邯郸选名倡。
一弹入云汉,再歌断君肠。
自矜青春日,玉颜吝容光。
安知绿苔满,罗袖坐沾霜。
声侈遽衰歇,盛爱且离伤。
岂唯毒身世,朝国亦沦亡。
物盈道先忌,履谦宇允臧。
独有东陵子,种瓜青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