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那许烛珠瀛,春梦还须失夜声。
痛哭谁收妻子泪,悲歌未了弟兄情。
文明祇为天涯出,魑魅相应海上迎。
五百年来公不死,当时何必厌馀生。
金莲那许烛珠瀛,春梦还须失夜声。
痛哭谁收妻子泪,悲歌未了弟兄情。
文明祇为天涯出,魑魅相应海上迎。
五百年来公不死,当时何必厌馀生。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郭之奇所作,名为《苏公轼》。诗中以苏轼为喻,表达了对历史人物的深刻感慨与对其精神的敬仰。
首联“金莲那许烛珠瀛,春梦还须失夜声”以金莲和烛珠瀛为喻,描绘出苏轼在历史长河中的独特光芒,如同春日梦境中的声音,在夜晚消逝,暗示其才华与影响虽短暂却深远。
颔联“痛哭谁收妻子泪,悲歌未了弟兄情”则转向对苏轼个人情感的探讨,通过“痛哭”和“悲歌”,展现了他面对亲人离别时的痛苦与对兄弟情谊的深切怀念,流露出诗人对其人格魅力的赞美。
颈联“文明祇为天涯出,魑魅相应海上迎”进一步阐述了苏轼对文明进步的贡献,以及在逆境中依然坚持自我,不畏邪恶的精神。这里将苏轼比作引领文明之光的使者,同时也暗示其在复杂社会环境中的斗争与挑战。
尾联“五百年来公不死,当时何必厌馀生”是对苏轼永恒价值的肯定,认为他的精神与成就超越了时间的限制,不会随岁月流逝而消失。同时,诗人也表达了对苏轼在生前可能经历的困苦与不满的理解与同情,强调了苏轼即使在生命最后阶段也不应感到遗憾。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苏轼生平事迹的回顾与反思,展现了诗人对这位历史人物的深刻敬意与对其精神品质的高度赞扬。
轻飙习习起青蘋,宿雾全开霁色新。
高阁晴曦射疏牖,虚堂润气彻华茵。
垫馀巾角曾冲雨,晦尽琴徽旋拂尘。
楚泽潦收湖水白,归舟遥忆洞庭人。
阿兄作云巢,阿弟作月窗。
乾坤清气只云月,一家两手并取将。
作巢不用木,只架云为屋。
作窗不用棂,只掇月为庭。
兜罗绵上住兄子,银色界中著吾弟。
阿兄云向笔下生,阿弟月向诗中明。
弟兄云月两清绝,云月何曾有分别。
不知云月入胸中,为复胸中有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