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峨旗箭拟高牙,帐下群凶击柱哗。
蝇拂纶巾谁氏子,黄袍一旦竟身加。
峨峨旗箭拟高牙,帐下群凶击柱哗。
蝇拂纶巾谁氏子,黄袍一旦竟身加。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权力斗争与命运转折的场景。首句“峨峨旗箭拟高牙”,以“峨峨”形容旗帜与箭簇的高耸,象征着权力与威严,“拟高牙”则暗示了某种权威或领导地位的意图或企图。次句“帐下群凶击柱哗”,描绘出在权力中心,一群恶势力喧嚣不已,击打柱子以示不满或威胁,营造出一种紧张与动荡的氛围。
接着,“蝇拂纶巾谁氏子”,将目光转向了权力斗争中的个体,一个头戴纶巾、手持蝇拂(古代用来驱赶苍蝇的工具)的人物,形象地刻画了一个试图维护秩序或寻求平衡的角色,但其身份却未明,留下悬念。最后,“黄袍一旦竟身加”,揭示了最终的命运转折,一个原本看似温和或正直的角色,却因某种原因被赋予了象征皇权的黄袍,意味着其地位或命运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可能是被权力所吞噬,也可能是被迫接受权力的重负。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意象和紧凑的情节,展现了权力斗争中的复杂人性与命运的无常,引人深思。
喜鹊双飞鸣,飞鸣报春晓。
元日红云上赤乌,万国山河青未了。
我曹与世真奇逢,年年此日朝飞龙。
几回遥拜黄金阙,几回导驾乾清宫。
彩笺曾献平蛮颂,莲炬斜辉宫锦红。
屡得升堂拜家庆,綵衣犹荷君王圣。
玉枕初疑凤翼飘,金声忽响盘龙磬。
南邻修善颂佛经,东家吾伊读书声。
读书诵经心总好,同善同心歌太平。
南州一雨六十日,所至川源皆汎溢。
黄河适及秋水时,夜来决破陈河堤。
河神凭陵雨师借,晚未及晴昏复下。
传闻一百五十村,荡尽田园及庐舍。
我闻禹时播河为九河,一河既满还之他。
川平地迥势随弱,安流是以无惊波。
秪今茫茫馀故迹,未易区区议疏辟。
三山桥坏势益南,所过泥沙若山积。
大梁今世为陪京,财赋百万资甲兵。
高谈泥古不须尔,且要筑堤三百里。
郑为头,汴为尾,准备他时涨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