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青史女宗,数郊祁科第,轼辙文章,当代诏经,绛幔口传名世业;
二千里白云亲舍,痛庭树慈乌,关河骆马,一篇特母,莱衣泪尽使臣诗。
八十年青史女宗,数郊祁科第,轼辙文章,当代诏经,绛幔口传名世业;
二千里白云亲舍,痛庭树慈乌,关河骆马,一篇特母,莱衣泪尽使臣诗。
此挽联以深情之笔,悼念黄体芳之母。上联赞其母德高望重,一生事迹载入史册,其女宗地位显赫,科举及第,苏轼与苏辙的文章成就,皆为当时之翘楚,朝廷诏书常提及其家学渊源,口耳相传,名满天下。下联则描绘其母离世之痛,千里之外的白云亲舍,庭树下慈乌哀鸣,关河间骆马悲嘶,一篇《特母》诗,泪尽于心,表达对母亲深深的怀念与哀悼之情。此联不仅颂扬了黄母的高尚品德与卓越成就,更展现了其子对母亲深沉的爱与哀思。
颜回饮瓢水,陋巷卧曲肱。
盗蹠厌人肝,九州恣横行。
回仁而短命,蹠寿死免兵。
愚夫仰天呼,祸福岂足凭。
蹠身一腐鼠,死朽化无形。
万世尚遭戮,笔诛甚刀刑。
思其生所得,豺犬饱臭腥。
颜子圣人徒,生知自诚明。
惟其生之乐,岂减蹠所荣。
死也至今在,光辉如日星。
譬如埋金玉,不耗精与英。
生死得失间,较量谁重轻。
善恶理如此,毋尤天不平。
徂徕鲁东山,石子居山阿。
鲁人之所瞻,子与山嵯峨。
今子其死矣,东山复谁过。
精魄已埋没,文章岂能磨。
寿命虽不长,所得固已多。
旧藁偶自录,沧溟之一蠡。
其馀谁付与,散失存几何。
存之警后世,古鉴照妖魔。
子生诚多难,忧患靡不罹。
宦学三十年,六经老研摩。
问胡所专心,仁义丘与轲。
扬雄韩愈氏,此外岂知他。
尤勇攻佛老,奋笔如挥戈。
不量敌众寡,胆大身幺么。
往年遭母丧,泣血走岷峨。
垢面跣双足,锄犁事田坡。
至今乡里化,孝悌勤蚕禾。
昨者来太学,青衫踏朝靴。
陈诗颂圣德,厥声续猗那。
羔雁聘黄晞,晞惊走邻家。
施为可怪骇,世俗安委蛇。
谤口由此起,口之若飞梭。
上赖天子明,不挂网者罗。
忆在太学年,大雪如翻波。
生徒日盈门,饥坐列雁鹅。
弦诵聒邻里,唐虞赓咏歌。
常续最高第,骞游各名科。
岂止学者师,谓宜国之皤。
夭寿反仁鄙,谁尸此偏颇。
不知呶呶者,又忍加诋诃。
圣贤要久远,毁誉暂諠哗。
生为举世疾,死也鲁人嗟。
作诗遗鲁社,祠子以为歌。
《读徂徕集》【宋·欧阳修】徂徕鲁东山,石子居山阿。鲁人之所瞻,子与山嵯峨。今子其死矣,东山复谁过。精魄已埋没,文章岂能磨。寿命虽不长,所得固已多。旧藁偶自录,沧溟之一蠡。其馀谁付与,散失存几何。存之警后世,古鉴照妖魔。子生诚多难,忧患靡不罹。宦学三十年,六经老研摩。问胡所专心,仁义丘与轲。扬雄韩愈氏,此外岂知他。尤勇攻佛老,奋笔如挥戈。不量敌众寡,胆大身幺么。往年遭母丧,泣血走岷峨。垢面跣双足,锄犁事田坡。至今乡里化,孝悌勤蚕禾。昨者来太学,青衫踏朝靴。陈诗颂圣德,厥声续猗那。羔雁聘黄晞,晞惊走邻家。施为可怪骇,世俗安委蛇。谤口由此起,口之若飞梭。上赖天子明,不挂网者罗。忆在太学年,大雪如翻波。生徒日盈门,饥坐列雁鹅。弦诵聒邻里,唐虞赓咏歌。常续最高第,骞游各名科。岂止学者师,谓宜国之皤。夭寿反仁鄙,谁尸此偏颇。不知呶呶者,又忍加诋诃。圣贤要久远,毁誉暂諠哗。生为举世疾,死也鲁人嗟。作诗遗鲁社,祠子以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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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昔走南宫,江湖浩然涉。
今来厌尘土,常怀把轻楫。
闻君东南行,山水恣登蹑。
秋江湛已清,树色映丹叶。
羡君舟插栌,去若鱼鼓鬣。
君家兄弟才,门族当世甲。
行期荐贤书,疾驿来上閤。
吾有千里马,毛骨何萧森。
疾驰如奔风,白日无留阴。
徐驱当大道,步骤中五音。
马虽有四足,迟速在吾心。
六辔应吾手,调和如瑟琴。
东西与南北,高下山与林。
惟意所欲适,九州可周寻。
至哉人与马,两乐不相侵。
伯乐识其外,徒知价千金。
王良得其性,此术固已深。
良马须善驭,吾言可为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