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驻马曾游地,往事悠悠已四年。
古刹残僧非旧主,香炉睛色又新烟。
请看客鬓同黄叶,可悟禅心是白莲。
惆怅登临虚夙约,美人迢遁隔江天。
春风驻马曾游地,往事悠悠已四年。
古刹残僧非旧主,香炉睛色又新烟。
请看客鬓同黄叶,可悟禅心是白莲。
惆怅登临虚夙约,美人迢遁隔江天。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重游东林寺时的感慨与思绪。首联“春风驻马曾游地,往事悠悠已四年”以春风起兴,回忆起四年前在此地的游历,时光荏苒,往事如烟,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愁和对时间流逝的感慨。
颔联“古刹残僧非旧主,香炉晴色又新烟”描绘了东林寺如今的景象,古刹中只剩下残破的僧人,不再是往日的主人,香炉在晴朗的天空下升起新的烟雾,暗示着人事更迭,物是人非。
颈联“请看客鬓同黄叶,可悟禅心是白莲”运用比喻手法,将客人的鬓发比作黄叶,禅心比作白莲,表达了对人生短暂、世事无常的深刻领悟,同时也寄托了对禅宗智慧的向往和追求。
尾联“惆怅登临虚夙约,美人迢遁隔江天”则表达了诗人对未能与友人袁伯益一同重游东林寺的遗憾和失落,以及对远方友人的思念之情,意境深远,情感真挚。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景物描写和深沉的情感抒发,展现了诗人对过往岁月的追忆、对生命意义的思考以及对友情的珍视,具有浓郁的个人情感色彩和哲理深度。
美人伤独宿,窈窕春闺深。
素手卷翠被,当窗调玉琴。
危弦奏苦调,清歌抗哀音。
弦绝歌复咽,起作薄命吟。
妾如朱槿花,含英愁晏阴。
郎如青铜镜,照面不照心。
不怨不照心,但惜飞光沈。
且留连理枕,莫捲合欢衾。
傥君回馀辉,欢盟尚可寻。
阅武堂前种杨柳,至尊屠肉潘妃酒。
只爱莲花步步生,曾知国步艰难否?
百年南北擅风流,谁信无愁果有愁。
才见荒宫馀辱井,又看芳苑起迷楼。
阿?讵惜好头颈,琼花只恋须臾景。
解道真仙也自迷,不知狂魄何年醒。
君不见秦川客子旷世之逸才,吟诗百篇酒百杯。
但见饮尽市中酒,不知诗似黄河天上来。
瀚海鹏飞蔽日月,龙门鳣起随风雷。
华岳三峰在脚底,蹴踏万里昆仑摧。
三光不舒神鬼怒,帝命文鬼施禁锢。
极之所往吾道穷,东西南北游何处?
洛阳古都会,才子如星布。
贾谊长沙死,苏秦燕国去。
后来者谁可与言,东里之颦邯郸步。
我生在穷谷,白首事章句。
与君相逢松石陬,感君却扇一回顾。
婕妤羞见邢夫人,低头下泣不敢妒。
我织流黄,君织纨素,五色为章,不如衣故。
思公子兮未敢言,怨美人兮恐迟暮。
浮沉谁许青云交,莫问悠悠彼行路。
以兹倾倒忘饥渴,欢娱过景参商阔。
千里相思共秋月,明明在天何可掇。
惟有春风知我心,一夕吹君来颍阴。
颍阴西望乡关远,白云无际山沉沉。
箕山之巅,大嵬之岑,芳草清和,夏木萧森,可以与君握手而登临。
胡为杖策大梁去,别恨还同河水深。
况复今日人间世,朱亥侯嬴不得意。
但饮千钟醽醁酒,莫问十年不平事。
解我囊,治君装,薜荔衣,芰荷裳。
浩然气吐青天上,下视俗物都茫茫。
朽腐神奇亦何常,绵绣文章皆秕糠,水云山木生光芒。
长歌歇,天苍苍。
《长歌行送友人游太梁》【清·吕履恒】君不见秦川客子旷世之逸才,吟诗百篇酒百杯。但见饮尽市中酒,不知诗似黄河天上来。瀚海鹏飞蔽日月,龙门鳣起随风雷。华岳三峰在脚底,蹴踏万里昆仑摧。三光不舒神鬼怒,帝命文鬼施禁锢。极之所往吾道穷,东西南北游何处?洛阳古都会,才子如星布。贾谊长沙死,苏秦燕国去。后来者谁可与言,东里之颦邯郸步。我生在穷谷,白首事章句。与君相逢松石陬,感君却扇一回顾。婕妤羞见邢夫人,低头下泣不敢妒。我织流黄,君织纨素,五色为章,不如衣故。思公子兮未敢言,怨美人兮恐迟暮。浮沉谁许青云交,莫问悠悠彼行路。以兹倾倒忘饥渴,欢娱过景参商阔。千里相思共秋月,明明在天何可掇。惟有春风知我心,一夕吹君来颍阴。颍阴西望乡关远,白云无际山沉沉。箕山之巅,大嵬之岑,芳草清和,夏木萧森,可以与君握手而登临。胡为杖策大梁去,别恨还同河水深。况复今日人间世,朱亥侯嬴不得意。但饮千钟醽醁酒,莫问十年不平事。解我囊,治君装,薜荔衣,芰荷裳。浩然气吐青天上,下视俗物都茫茫。朽腐神奇亦何常,绵绣文章皆秕糠,水云山木生光芒。长歌歇,天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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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医视病人,察脉审其证。
悉病所从来,治之药乃应。
浊河本北流,清淮自南亘。
河徒忽夺淮,淮弱而河盛。
一石八斗泥,壅碍入海径。
倒灌淮上流,湖于可涉胫。
埂堰始冲决,淮南受其病。
塞决固治标,要须遂其性。
下流无路行,东遏必西迸。
疮平毒未消,堡闭盗犹横。
旁观方忧危,当局莫予圣。
治河近称善,吾宗老司空。
河徙时未久,淮流尚争雄。
海口虽停沙,可以水力冲。
淮主河乃客,主壮客不攻。
用清以刷浊,当年策诚工。
淮今仅一线,河涨犹难容。
淤沙积成土,不浚焉得通?
古方治今病,和缓技亦穷。
疏瀹费虽多,尺寸皆有功。
堤成倘蚁漏,金钱掷波中。
《河堤》【清·潘耒】良医视病人,察脉审其证。悉病所从来,治之药乃应。浊河本北流,清淮自南亘。河徒忽夺淮,淮弱而河盛。一石八斗泥,壅碍入海径。倒灌淮上流,湖于可涉胫。埂堰始冲决,淮南受其病。塞决固治标,要须遂其性。下流无路行,东遏必西迸。疮平毒未消,堡闭盗犹横。旁观方忧危,当局莫予圣。治河近称善,吾宗老司空。河徙时未久,淮流尚争雄。海口虽停沙,可以水力冲。淮主河乃客,主壮客不攻。用清以刷浊,当年策诚工。淮今仅一线,河涨犹难容。淤沙积成土,不浚焉得通?古方治今病,和缓技亦穷。疏瀹费虽多,尺寸皆有功。堤成倘蚁漏,金钱掷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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