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京岘命赭衣徒,名象虽存迹久芜。
未及临洮东属海,长城筑罢竟亡胡。
凿京岘命赭衣徒,名象虽存迹久芜。
未及临洮东属海,长城筑罢竟亡胡。
这首诗描绘了京岘山的历史变迁与沧桑感。开篇“凿京岘命赭衣徒”,以“赭衣徒”这一古代劳役者的形象,暗示了京岘山曾是劳动人民辛勤劳作之地,可能用于修建道路或工程。接着,“名象虽存迹久芜”一句,表达了尽管山名犹在,但往日的景象已不复存在,时间的流逝让一切变得荒芜。诗人通过对比,展现了历史的无情与自然的变迁。
“未及临洮东属海,长城筑罢竟亡胡。”这两句进一步深化了主题。临洮是古代边防重镇,长城则是抵御外敌的重要防线。然而,即便如此,最终还是未能阻止北方民族的入侵。“竟亡胡”三字,既是对历史悲剧的感叹,也暗含对当时统治者无能的讽刺。整首诗通过京岘山这一具体意象,反映了对历史兴衰、人事更迭的深刻思考,以及对国家安危、民族命运的忧虑之情。
四气相陶铸,中庸道岂销。
夏云生此日,春色尽今朝。
陋巷贫无闷,毗耶疾未调。
已栽天末柏,合抱岂非遥。
溪里晚从池岸出,石泉秋急夜深闻。
木兰船共山人上,月映渡头零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