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消息近成虚,一卷新诗当尺书。
谁看坠鸢偏击棹,似闻鸣犊竟回车。
蛮夷总在天威外,越巂应非王会初!
读罢瑶篇还涕泪,行吟何独有三闾!
天南消息近成虚,一卷新诗当尺书。
谁看坠鸢偏击棹,似闻鸣犊竟回车。
蛮夷总在天威外,越巂应非王会初!
读罢瑶篇还涕泪,行吟何独有三闾!
这首明代诗人张煌言的诗《得徐闇公信,以「交行诗刻」见寄二首(其一)》表达了诗人对远方友人徐闇公的深深思念和对时局的感慨。首句“天南消息近成虚”,写出了诗人因距离遥远,期待的音讯变得遥不可及的失望之情。次句“一卷新诗当尺书”,则以新诗代替了传统的书信,显示出友情的珍贵和文学的力量。
第三句“谁看坠鸢偏击棹”,运用比喻,将自己比作坠落的风筝,表达了漂泊无依之感,而友人的诗就像划桨般给予他精神支撑。第四句“似闻鸣犊竟回车”,进一步借牛鸣声表达对归乡或改变现状的渴望。
第五、六句“蛮夷总在天威外,越巂应非王会初”暗指国家边境的动荡不安,以及诗人对和平与安定的期盼,同时也暗示着友人所处之地可能并非朝廷重地。
最后两句“读罢瑶篇还涕泪,行吟何独有三闾”,诗人读完友人的诗作,感动至极,不禁涕泪纵横,感叹自己如同战国时期的三闾大夫屈原,流离失所,只能独自吟咏以抒发情感。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寓言丰富,体现了诗人对友情的珍视和对时局的忧虑,展现了明末文人士大夫的家国情怀。
我祖南昌尉,时危弃去仙。
刘郎从宦日,天子治平年。
燥茗山中火,熬波海上烟。
吴民不为盗,唯此挠君权。
苇箔蚕齐老,桑林叶更生。
楚禽多异响,蜀栈未堪行。
客散岸傍席,马还溪上城。
过都当有问,为语欲岩耕。
柳条枯落尽,不折意徘徊。
泛汴趋残水,到吴看早梅。
无耽听鹤唳,有信寄鸿来。
闻说闾亭改,灵光化劫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