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上东门,回望咸阳路。
郁郁五陵间,累累多墟墓。
长夜号鼪鼬,秋风走狐兔。
牧竖游且歌,行人四面顾。
借问此何谁,昔时董与傅。
车马如流水,第宅通云雾。
富贵一旦空,忽如草间露。
阅水日成川,阅世人非故。
贤愚共一丘,千载为旦暮。
嗤彼道傍子,营营胡不寤。
驱车上东门,回望咸阳路。
郁郁五陵间,累累多墟墓。
长夜号鼪鼬,秋风走狐兔。
牧竖游且歌,行人四面顾。
借问此何谁,昔时董与傅。
车马如流水,第宅通云雾。
富贵一旦空,忽如草间露。
阅水日成川,阅世人非故。
贤愚共一丘,千载为旦暮。
嗤彼道傍子,营营胡不寤。
这首明代于慎行的《驱车上东门行》描绘了一幅历史沧桑与人生无常的画面。诗人驾车经过东门,回首遥望昔日繁华的咸阳之路,只见五陵之间陵墓众多,一片荒凉。长夜中鼠狐哀鸣,秋风中狐狸和兔子奔逃,显示出自然界的凄清与世事的变迁。
诗人借牧童的无忧无虑与行人的四顾茫然,暗示了人生的短暂和富贵的虚幻。他以董卓和傅燮为例,他们曾权倾一时,但如今车马如流水,府邸已淹没在云雾之中,富贵转瞬即逝,如同草间的露珠。时间无情,无论贤愚,最终都同归于尘土,千年的沧桑不过旦夕之间。
最后,诗人对路边忙碌却不知醒悟的人发出嘲笑,表达了对世态炎凉和人生无常的深刻感慨。整首诗语言简洁,寓言性强,富有哲理,展现了明朝文人对人生沉浮的独特见解。
仲冬冬至后,春从九地回。
去年逢春在此寺,今年复向此寺逢。
春来春去无复见花草,但有东风刮地如惊雷。
人生七十能几时,四度逢春祇在斯。
祠官不复更递代,直若仓庾氏,久任无年期。
大农赋禄随官品,丰俭由来皆有分。
空尽天年在世间,饥饱死生皆不问。
癃老非才固应尔,豪俊当年亦为此。
谓非贬谪实累囚,谓是归田犹禄仕。
忆昔汉唐与本朝,咸有自新及起废。
如今岂无大眚及溥天,不在他时洒心例。
人生如寓年年老,岁岁彫零人渐少。
莫嫌四见魏唐春,尚得逢春到华皓。
祠官之设自何时,闻是元丰宰相之所为。
欲摈老成皆不用,托于优假创斯规。
当时弊政出一切,岂谓疮疣后世遗。
专宠持权事虽巧,荣华宁得多时好。
君不见金陵零落故相家,一如寂寞韶阳庙。
《仲冬冬至后》【宋·张嵲】仲冬冬至后,春从九地回。去年逢春在此寺,今年复向此寺逢。春来春去无复见花草,但有东风刮地如惊雷。人生七十能几时,四度逢春祇在斯。祠官不复更递代,直若仓庾氏,久任无年期。大农赋禄随官品,丰俭由来皆有分。空尽天年在世间,饥饱死生皆不问。癃老非才固应尔,豪俊当年亦为此。谓非贬谪实累囚,谓是归田犹禄仕。忆昔汉唐与本朝,咸有自新及起废。如今岂无大眚及溥天,不在他时洒心例。人生如寓年年老,岁岁彫零人渐少。莫嫌四见魏唐春,尚得逢春到华皓。祠官之设自何时,闻是元丰宰相之所为。欲摈老成皆不用,托于优假创斯规。当时弊政出一切,岂谓疮疣后世遗。专宠持权事虽巧,荣华宁得多时好。君不见金陵零落故相家,一如寂寞韶阳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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