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定远笔,乘博望槎,七万里持节归来,依然皓首穷经客;
读史迁书,讲濂溪学,十余载闭门高卧,不改精忠报国心。
投定远笔,乘博望槎,七万里持节归来,依然皓首穷经客;
读史迁书,讲濂溪学,十余载闭门高卧,不改精忠报国心。
此挽联以郭嵩焘为对象,展现了其卓越的功绩与高尚的品格。上联“投定远笔,乘博望槎,七万里持节归来”,描绘了郭嵩焘远赴海外,肩负重任,历经万里艰辛,最终满载而归的壮丽景象。其中,“定远”和“博望”分别借指班超和张骞,暗喻郭嵩焘的外交使命与开拓精神。“皓首穷经客”则赞颂了郭嵩焘虽年事已高,但仍毕生致力于学问研究,矢志不渝。
下联“读史迁书,讲濂溪学,十余载闭门高卧”,则揭示了郭嵩焘深研历史,遵循周敦颐(濂溪先生)的哲学思想,潜心学术十余年的刻苦与专注。通过“精忠报国心”这一表述,进一步强调了郭嵩焘对国家的忠诚与奉献精神,即使在闭门读书的岁月里,这份赤子之心也未曾改变。
整体而言,此挽联不仅高度赞扬了郭嵩焘的外交成就、学术贡献和爱国情怀,还巧妙地运用了典故和比喻,使得人物形象更加丰满,情感表达更为深刻。
半榻和云卧碧山,飘飘似鹤一身閒。
十年不作红尘梦,卓午呼童早闭关。
世上喧喧车马人,红颜绿鬓不长春。
药术相传万甲子,学者茫茫寻不真。
寻不真,莫生嗔,盖为黄芽不得真。
铅是铅,汞是汞,世上之人总错用。
草黄芽,木黄芽,世上闻说也乱誇。
自古口传不形纸,烧者徒劳尽破家。
堪分付,递相传,固济元来此道门。
妄传非人遭殃祸,父子粗疏不合言。
黑服硫黄烧不烟,饵之中寿几千年。
更加金室乾坤内,脱世浮空得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