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霖过百日,岁望终何如。
嘉谷就穗生,茁茁垂青须。
宿麦未入土,大田多泥涂。
河阔不辨马,原高恐生鱼。
时政苟云失,生民亦何辜。
雨若是天泪,天眼应已枯。
秋霖过百日,岁望终何如。
嘉谷就穗生,茁茁垂青须。
宿麦未入土,大田多泥涂。
河阔不辨马,原高恐生鱼。
时政苟云失,生民亦何辜。
雨若是天泪,天眼应已枯。
这是一首描写连绵秋雨对农事影响的诗。开篇“秋霖过百日,岁望终何如”表达了诗人对于久雨不晴的忧虑和对年末收成的担心。接着,“嘉谷就穗生,茁茁垂青须”描绘出即将成熟庄稼的景象,表现了农作物在秋天的生长状态。
“宿麦未入土,大田多泥涂”则进一步展示了雨水对收割和耕种工作的阻碍。诗中的“河阔不辨马,原高恐生鱼”通过河流变宽而难以分辨马迹,以及高地积水可能滋生鱼类来形象地表达了水势的浩大和对农业生产的威胁。
最后,“时政苟云失,生民亦何辜。雨若是天泪,天眼应已枯”则从更深层次上反思政治失误与自然灾害之间的关联,以及人民因此而受到的苦难。诗人通过“天泪”和“天眼已枯”的比喻,表达了对上天不再垂怜的哀叹。
这首诗语言质朴,意象丰富,情感真挚地展现了古代农民对于自然灾害的无奈,以及对政府管理失误的深刻批判。
五月之初四月尾,菖蒲叶长楝花紫。
淮乡农事不胜忙,日落在田见星起。
前之不雨甫再旬,秧畴已复生龟纹。
近者连朝雨如注,麦陇横云欲殷腐。
如今麦枯秧失时,举手仰天祷其私。
秧恶久晴雨害麦,兼收并得宁庶几。
饼托登盘米藏庾,侬家岁寒无重糈。
岂知送日戴朝星,凡几忧晴几忧雨。
吾侪一饱信关天,下箸敢忘田家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