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口兵可用,酒可饮。
一语参差族成血,忠贼相持各凛凛。
岂知好丑隔形骸,父为孔鸾子为鸩。
人众天定理则那,遗臭流芳且高枕。
京口兵可用,酒可饮。
一语参差族成血,忠贼相持各凛凛。
岂知好丑隔形骸,父为孔鸾子为鸩。
人众天定理则那,遗臭流芳且高枕。
这首诗描绘了京口地区军事与社会的紧张气氛。首句"京口兵可用,酒可饮"看似平静,实则暗含战事在即的紧迫感。接下来的"一语参差族成血,忠贼相持各凛凛",通过对比忠诚者与叛逆者的对立,展现了双方剑拔弩张的紧张态势。
诗人以"岂知好丑隔形骸,父为孔鸾子为鸩"比喻,暗示道德与亲情的扭曲,形象地揭示了敌我之间的伦理界限。"人众天定理则那"表达了对天意和人心的质疑,认为正义未必能依靠人多势众来决定。
最后两句"遗臭流芳且高枕",寓意在这样的乱世中,无论是留下恶名还是美名,都可能成为历史的注脚,而人们只能选择各自的态度,或坐视不理,或坚定信念。整首诗语言凝练,情感深沉,反映了宋朝时期社会动荡下人们对忠诚、道德和命运的思考。
恭持天子节,再经邯郸城。
断垣四颓缺,草树皆攲倾。
慨念全赵时,英雄疲战争。
殆及五季末,瓜分无定盟。
慨念蔺君高,璧亦安所盛。
翩翩魏公子,有德胜所称。
殆今已千年,废台漫峥嵘。
赵民尚自若,歌舞娱春荣。
金石丝簧奏,彷佛馀新声。
兴废乃尔尔,人事徒营营。
望城只叹息,尽付西山青。
骄虏败盟至,饮马淮之沱。
烟尘犯江汉,腥膻连岷峨。
王师因雷动,虎臣亦星罗。
灵旗荡丑类,铁马驰雕戈。
三军指故国,巨舰凌沧波。
一戎遂大定,上天佑无颇。
整刷旧俗苦,扫除夷法苛。
奸谋尚济诡,既战犹连和。
复图称职尔,眇哉浯溪磨。
已悉将相力,敢献大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