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罢参下座,又传说戒升堂。便将佛祖作魔王。
仍听群魔莽荡。我佛自然依旧,群魔会复争强。
问谁护法是金刚。只算元坛现相。
才见罢参下座,又传说戒升堂。便将佛祖作魔王。
仍听群魔莽荡。我佛自然依旧,群魔会复争强。
问谁护法是金刚。只算元坛现相。
这首《西江月·我佛》由清代诗人曾廉所作,通过巧妙的构思与深邃的哲理,展现了对佛教思想的独特见解。
“才见罢参下座,又传说戒升堂。”开篇即以生动的笔触描绘了僧侣们在日常修行中的情景,从静坐参悟到传戒升堂,形象地展示了佛教修行的动态过程。
“便将佛祖作魔王。仍听群魔莽荡。”这两句则以夸张的手法,将佛祖与群魔并置,形成鲜明对比,暗示了修行者内心世界的复杂性,以及在追求解脱之路上所面临的挑战与诱惑。
“我佛自然依旧,群魔会复争强。”这里强调了佛祖的恒定与不变,与群魔的纷扰形成对照,进一步突出了正邪对立的主题,同时也表达了对佛祖智慧与力量的敬畏。
“问谁护法是金刚。只算元坛现相。”最后两句以金刚护法的形象,象征着佛法的力量与保护,强调了在修行过程中,佛法本身即是最好的护法。同时,“元坛现相”则暗示了佛法的普遍性和内在性,无论在何处,佛法都能显现其真谛。
整体而言,《西江月·我佛》不仅展现了佛教的教义与修行的意境,还蕴含了深刻的人生哲理,引导读者思考自我与外界、善与恶之间的关系,以及如何在纷扰的世界中坚守内心的平静与真理。
吾闻君子,蹈常履素。晦明风雨,不改其度。
平生丘壑,散发箕裾。坠车天全,颠沛何惧。
腰适忘带,足适忘屦。不知有我,帽复奚数。
流水莫系,浮云暂寓。飘然随风,非去非取。
我冠明月,佩服宝璐。不缨而结,不簪而附。
歌诗宁择,请饮《相鼠》。罚此陋人,俾出童羖。
斯人何似似春雨,歌舞农夫怨行路。
君看永叔与元之,坎轲一生遭口语。
两翁当年鬓未丝,玉堂挥翰手如飞。
教得滁人解吟咏,至今里巷嘲轻肥。
君家联翩尽卿相,独来坐啸溪山上。
笑捐浮利一鸡肋,多取清名几熊掌。
丈夫自重贵难售,两翁今与青山久。
后来太守更风流,要伴前人作诗瘦。
我倦承明苦求出,到处遗踪寻六一。
凭君试与问琅邪,许我来游莫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