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梵王宫,太子殷勤,雪山六期。
把世情我态,丝毫断念,云根水谷,麻麦充饥。
芥纳须弥,毛吞大海,自古男儿了悟时。
超生灭,任循环宇宙,不管东西。圆成无得无知。
信法界、空空寂灭机。
又勿劳习定,安禅作用,偷闲终日,打坐行治。
大理无时,真功非相,动静昏昏合圣规。
无高下,但能通般若,总证牟尼。
净梵王宫,太子殷勤,雪山六期。
把世情我态,丝毫断念,云根水谷,麻麦充饥。
芥纳须弥,毛吞大海,自古男儿了悟时。
超生灭,任循环宇宙,不管东西。圆成无得无知。
信法界、空空寂灭机。
又勿劳习定,安禅作用,偷闲终日,打坐行治。
大理无时,真功非相,动静昏昏合圣规。
无高下,但能通般若,总证牟尼。
这首词是元代道士丘处机所作的《沁园春·赞佛》,以佛教禅宗理念为背景,表达了对佛性的崇敬和对修行境界的理解。词中描绘了佛家修行的清净生活,如在雪山苦修六年的净梵王宫,太子般的殷勤与断绝世俗欲望。修行者以极简的物质生活——芥子容须弥、毛发吞海——来体现大千世界的包容和内心的广大。
词中强调了佛学中的“超生灭”观念,即超越生死轮回,不拘泥于世间万物的变化。修行者无需刻意习定或打坐,而是自然而然地遵循佛法,达到“动静昏昏”的至高境界,符合圣人的规则。修行的核心在于通达般若智慧,而非外在的高下之分,最终都能证悟牟尼佛的境界。
整首词语言简洁,意境深远,展现了丘处机对佛教禅修的深刻理解和独特感悟,体现了道教与佛教思想的交融。
世无英霸器,俚叟诵诗书。
不能静丘民,安用称唐虞。
堂堂赞皇公,龙变谁可拘。
邂逅逢可人,奋身为谋谟。
草书救深州,元翼终就屠。
谁能叱邸吏,奸将立改图。
天方去大和,拔公去其都。
十年奇才论,独智羞群愚。
寒夜不可旦,老鸡鸣苦迟。
晨兴出户视,风折山树枝。
最爱堂东梅,洌寒亦弄姿。
夜来月中影,窥我读书帷。
中庭石井栏,晨汲气如炊。
今日复何事,环佩联冰澌。
瓷罂有芳醇,庖舍具鲜肥。
地炉炽新炭,三酌对山妻。
忆昨戊午寄东都,人事纷纷相见疏。
补官洛阳我西走,君理舟楫归江湖。
往来相失顷刻尔,坐使一别三年馀。
他乡满眼非故旧,南北耿耿无音书。
福昌古邦废已久,莽莽榛棘藏麇鼯。
空宫萧条唐旧路,古堞断续韩遗墟。
商顽馀民俗未泯,习尚凶犷羞为儒。
高堂尘埃坐无客,虽复强接非欢愉。
嗟君尚复记忆我,两得书札何勤劬。
最后新诗意不浅,知君过我山阳居。
人间翩翩轻薄子,交友暂尔久则渝。
欢欣忧患心不易,我视一世无君如。
念昔登科各年少,君中第一名传呼。
春风朝游踏广陌,夜雨纵饮倾金壶。
当时意气今在否,十年我困官庭趋。
君宜腾达上寥廓,何乃失足遭崎岖。
人生难必但如此,付委造物随所驱。
得之几何失未损,七尺可贵惟吾躯。
洛川春风来已久,桃李次第争芬敷。
登临想君不可见,梦逐流水游东吴。
东吴旧游我所乐,饮有美酒烹有鱼。
何当相逢两披豁,摆落万累无嗟吁。
《寄余五十五》【宋·张耒】忆昨戊午寄东都,人事纷纷相见疏。补官洛阳我西走,君理舟楫归江湖。往来相失顷刻尔,坐使一别三年馀。他乡满眼非故旧,南北耿耿无音书。福昌古邦废已久,莽莽榛棘藏麇鼯。空宫萧条唐旧路,古堞断续韩遗墟。商顽馀民俗未泯,习尚凶犷羞为儒。高堂尘埃坐无客,虽复强接非欢愉。嗟君尚复记忆我,两得书札何勤劬。最后新诗意不浅,知君过我山阳居。人间翩翩轻薄子,交友暂尔久则渝。欢欣忧患心不易,我视一世无君如。念昔登科各年少,君中第一名传呼。春风朝游踏广陌,夜雨纵饮倾金壶。当时意气今在否,十年我困官庭趋。君宜腾达上寥廓,何乃失足遭崎岖。人生难必但如此,付委造物随所驱。得之几何失未损,七尺可贵惟吾躯。洛川春风来已久,桃李次第争芬敷。登临想君不可见,梦逐流水游东吴。东吴旧游我所乐,饮有美酒烹有鱼。何当相逢两披豁,摆落万累无嗟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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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矫云外物,本非世所驯。
怀安败尔性,乃与人相亲。
嘎然而长鸣,已愧鸿在云。
马羁当受鞭,泉汲宁辞浑。
岂无山中友,初不离鸡群。
虽无月支料,亦饱松间身。
嗟我少学古,有道羞贱贫。
径出不自爱,蹉跎曳朝绅。
一为折腰趋,永愧植杖耘。
时时犹高谈,自喜未缁磷。
寄语中山鹤,吾与汝知津。
东南山水窟,钱塘吴越都。
吾人神仙后,厌直承明庐。
一舸去莫挽,落帆风月湖。
蹁跹青衿子,能诵先生书。
借问太守谁,子云蜀名儒。
家有王阳金,清商奏箫竽。
相逢不妨饮,坐啸治有馀。
遥知子还日,未厌浙江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