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魄初圆恨翠娥,繁华浓艳竟如何。
南朝唯有长江水,依旧门前作逝波。
素魄初圆恨翠娥,繁华浓艳竟如何。
南朝唯有长江水,依旧门前作逝波。
此诗乃唐朝女词人陈宫妃嫔所作,名为《与颜浚冥会诗(其三)幼芳赋》。从这短短四句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作者深沉的愁绪和对美好时光的无奈。
"素魄初圆恨翠娥,繁华浓艳竟如何" 这两句表达了对美丽事物易逝的哀叹。"素魄"指的是月亮,"初圆"则是月亮逐渐变得完整,象征着时间的流逝。而"翠娥"通常用来形容女子的美貌,这里可能暗喻作者自己或她所仰慕的人物。"繁华浓艳"形容的是盛丽的景象,而"竟如何"则是一种无奈和困惑,表达了面对这般美好却不知如何是好的心情。
接下来的两句"南朝唯有长江水,依旧门前作逝波。" 则是作者通过自然景物来抒写自己的感慨。在历史的长河中,南朝虽然已经不复存在,但长江水却依然流淌。这也许是作者对自己命运的一种比喻——即使时代变迁,个人也只能在命运的波涛中漂泊。"门前作逝波"则更深化了这种感觉,"逝波"一词既可理解为流水,也可以引申为时间的流逝。作者似乎在告诉我们,即使是美好的时光,也终将随着时间而消逝。
总体来看,此诗通过对月亮、美貌和自然景物的描绘,展现了作者面对人生易逝、物是人非的复杂情感。
青楼春晚。昼寂寂、梳匀又懒。乍听得、鸦啼莺弄,惹起新愁无限。记年时、偷掷春心,花间隔雾遥相见。便角枕题诗,宝钗贳酒,共醉青苔深院。
怎忘得、回廊下,携手处、花明月满。如今但暮雨,蜂愁蝶恨,小窗闲对芭蕉展。却谁拘管。尽无言、闲品秦筝,泪满参差雁。腰支渐小,心与杨花共远。
吏散收簿书,公馆如山居。
归来换野服,携策将焉如。
园亭极潇洒,阴森修竹下。
拂石坐终日,徙倚不知夜。
山月照我明,林风吹我清。
口诵太古文,往来池上行。
露下觉微凛,南窗归就枕。
心闲神自安,达旦得酣寝。
乱曰:懒守尔何为,日日常若斯。
为言我自尔,此乐非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