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虞歌阕,峥嵘汉业成。
乌江元入海,亭长谩多情。
义帝今安在,韩生已就烹。
拔山如可恃,无处着天明。
慷慨虞歌阕,峥嵘汉业成。
乌江元入海,亭长谩多情。
义帝今安在,韩生已就烹。
拔山如可恃,无处着天明。
这首诗是明代罗钦顺所作《庚戌春赴南雍省侍秋半乃还颇有赋咏而亡其稿追忆仅得此下十章》中的第九章,以“次乌江”为题。诗中借项羽乌江自刎的故事,表达了对历史英雄命运的感慨与反思。
首句“慷慨虞歌阕”,描绘了项羽在临终前慷慨激昂地唱出《垓下歌》,表现了他的豪迈与悲壮。接着,“峥嵘汉业成”则指出刘邦最终建立了汉朝,暗示历史的进程不可逆转。
“乌江元入海,亭长谩多情”两句,通过乌江入海的想象和对亭长(即范增)的讽刺,表达了对项羽失败原因的思考。乌江本非入海之流,此处比喻项羽的结局虽悲壮却无法改变历史的潮流;亭长多情,实则是对范增未能成功劝谏项羽的讽刺,暗示了英雄末路时的无奈与悲哀。
“义帝今安在,韩生已就烹”两句,进一步探讨了历史人物的命运。义帝是项羽尊奉的楚王,韩生则是范增的谋士。这两句表达了对历史人物命运的同情与对权力斗争残酷性的批判。
最后,“拔山如可恃,无处着天明”两句,以“拔山”比喻项羽的力量与勇气,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改变历史的走向。这句诗深刻地揭示了英雄虽有力量,但在历史的洪流面前,依然显得渺小无力,无法阻挡时间的流逝和历史的更迭。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项羽故事的重新解读,展现了作者对历史、英雄与命运的深刻思考,以及对权力斗争残酷性的反思。
一寸通犀,脉脉难窥,含无限情。
记针才棘刺,捧时尤媚,镇馀银液,扪罢偏惊。
小恰容怜,芳能飏恨,莫近弹棋最不平。
罗襟掩,叹几曾灰尽,半为琴声。覆莲状未分明。
爱慧性玲珑在目成。
乍欢娱著处,怦如危柱,别离催就,乱若悬旌。
门里轻挑,秋来暗合,閒闷閒愁特地生。
花前见,算除非换得,方表深盟。
璧人年少,记临风侧帽,姿尤清绝。
曾在沈香亭畔醉,偷谱清平三阕。
更取名花,图成粉本,惹杀狂蜂蝶。
盈盈著纸,误人几度攀折。
今日画可羞花,花偏入画,一样无分别。
可惜空山埋玉树,此恨只和花说。
纵有丹青,也应尘土,拌了娇红色。
花前一叹,胭脂乱扑成雪。
槿篱数折,爱取经穿林,碧痕凝暝。
篆烟飏鼎,对愔愔翠幄,一帘青影。
古黛连云,恰正朱阳昼永。淡炎景,看秀色染衣。
襟袖生冷。风过香满径。正杜兰蘅芜。众芳争迸。
正堪试茗。有清晖沁入,俗肠都净。
仲蔚庭前,一任烟榛露梗。
万绿屏,更眠琴月明人静。
小簟凉生,虚帷秋到,双星今夜相见。
巧思穿针,回文织锦,犹记曲廊深院。
辜负年时约,任瓜果、筵空谁荐?
笑他钿盒金钗,浪说他生宛转。
可奈残灯孤馆,问天上人间,赋情深浅。
孔雀东南,浮云西北,往事几回肠断。
怕见庭阴月,只解得、照人伊黯。
一水盈盈,空向银湾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