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晓登云顶,日午仅陟半。
不知几多高,上为云所幔。
复穷千百级,忽已凌霄汉。
擘絮立岑椒,裹绵坐石畔。
开口竟可吞,入手弗容玩。
袖归拟赠客,衣解随风散。
犯晓登云顶,日午仅陟半。
不知几多高,上为云所幔。
复穷千百级,忽已凌霄汉。
擘絮立岑椒,裹绵坐石畔。
开口竟可吞,入手弗容玩。
袖归拟赠客,衣解随风散。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清晨登鼓山之巅,直至中午仅攀登了一半路程,但已经感受到了极高处的云雾缭绕。诗人不断攀登,终于到达千百台阶之上,仿佛已凌驾于霄汉之间。在山顶,他看到白云如絮,站立于险峻的岑椒石上,甚至坐在石边也能感受到云的包裹。云朵轻盈得仿佛一口就能吞下,却又无法仔细把玩。诗人想将这云采袖回赠予友人,然而衣袖中的云却随风飘散。整首诗通过登山过程和对云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自然的亲近与敬畏,以及对瞬间美好景象的留恋。
丙舍依墓田,丁年托林薮。
平湖址吾前,崇山障其后。
苍翠日夕滋,时能逗窗牖。
梅花及桃李,谷量若升斗。
造物使之奢,何必皆已有。
主人不恒出,出则呼顾叟。
缓步以当车,信足足不负。
是故安履名,无妨徇俗口。
益以废丘瘠,与室长相守。
余有先人庐,不能饬衡荆。
樵苏来共之,鸟雀自从横。
吾儿慕老圃,聊为一经营。
梅桃凡几树,修竹百余茎。
取胜唯一池,弱不任扬舲。
茅屋八九间,文之轩若亭。
小丘仅踰刃,强亦以山名。
又复名其圃,曰约差胜盈。
君看芥子中,须弥了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