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高歌似郑虔,藜羹麦饭已经年。
何来阿堵呼儿举,谁信先生只有毡。
馆里高歌似郑虔,藜羹麦饭已经年。
何来阿堵呼儿举,谁信先生只有毡。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官员在郡中收到膳食钱后,生活条件有所改善的情景。诗中的主人公似乎原本过着简朴的生活,以藜羹麦饭为食,但如今有了额外的收入,他不仅能够宴请儿子,还开始享受起酒肴。这种转变在诗中通过对比“馆里高歌似郑虔”与“藜羹麦饭已经年”的情境,以及对“阿堵物”(指钱财)的戏谑使用,生动地展现出来。诗中充满了对生活变迁的感慨和对物质变化带来的不同体验的反思。通过“何来阿堵呼儿举”这一句,诗人表达了对突然拥有的财富的惊讶和对如何合理使用这笔钱的思考。“谁信先生只有毡”则可能暗含了对过去生活的怀念,以及对当前生活状态的某种不确定感或自我调侃。整体而言,这首诗以幽默而略带讽刺的方式,反映了明代官场人物在经济条件改变时的心态变化,具有一定的时代特色和人文关怀。
鬼方生猃狁,时寇卢龙营。
帝念霍嫖姚,诏发咸林兵。
天星下文阁,简师临我城。
三陌观勇夫,五饵谋长缨。
雷野大车发,震云灵鼓鸣。
太华色莽苍,清渭风交横。
胡马悲雨雪,诗人歌旆旌。
阏氏为女奴,单于作边氓。
神皇麒麟阁,大将不书名。
天静终南高,俯映江水明。
有若蓬莱下,浅深见澄瀛。
群峰悬中流,石壁如瑶琼。
鱼龙隐苍翠,鸟兽游清泠。
菰蒲林下秋,薜荔波中轻。
山戛浴兰阯,水若居云屏。
岚气浮渚宫,孤光随曜灵。
阴阴豫章馆,宛宛百花亭。
大君及群臣,宴乐方嘤鸣。
吾党二三子,萧辰怡性情。
逍遥沧洲时,乃在长安城。
浮云在虚空,随风复卷舒。
我心方处顺,动作何忧虞。
但言婴世网,不复得閒居。
迢递别东国,超遥来西都。
见人乃恭敬,曾不问贤愚。
虽若不能言,中心亦难诬。
故乡满亲戚,道远情日疏。
偶欲陈此意,复无南飞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