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来文不振,直从韩柳到孙丁。
如今便可令修史,二子文章似六经。
三百年来文不振,直从韩柳到孙丁。
如今便可令修史,二子文章似六经。
这首诗是北宋时期的文学家王禹偁所作,名为《赠孙何丁谓》。诗中“三百年来文不振”一句表达了作者对唐末至五代期间文学衰落的感慨,而“直从韩柳到孙丁”则指出了这一时期唯有韩愈、柳宗元和孙樵、丁易至等少数几位文人可圈可点,他们的文章风格各具特色,影响深远。
接着,“如今便可令修史”表明作者认为现今已是可以记录历史之时,而“二子文章似六经”则盛赞孙何和丁易至两人的文学成就,将其比喻为像儒家经典《六经》那般重要和权威。这样的评价不仅体现了王禹偁对二人文学造诣的高度认可,也反映出他希望通过这种赞誉来激励和推崇当时的文学创作。
整首诗不仅展示了作者深厚的文学素养和历史感,还透露出他对于文学复兴的迫切期望。
人说江湖少旧僧,悬崖高挂一枝藤。
采苓欲取千年魄,击石曾烹六月冰。
天上星辰端历历,胸中楼阁自层层。
相逢止说前朝事,知是松源第四灯。
挈瓶之智诚有馀,抱瓮之劳亦良苦。
何人尝巧抉天机,河伯逡巡鱼鳖舞。
昂昂长身卧塍岸,卷地翻涛敌骄暑。
谁云龙骨化梅梁,未信鱼身作桥柱。
萦纡香轮过流水,突兀云梯卷清雨。
横陈歌板促纷纶,倒流谷帘声龃龉。
东家馌妇颜色恶,步步生莲空媚妩。
阳乌流烁汗成浆,平陆须臾涌银乳。
推移燥湿意本同,窃夺阴阳天所怒。
人言无踵能自至,跬步周旋路修阻。
不辞满眼看黄云,岁晚论功付梁梠。
君不见田舍翁,年年苦辛与我同。
天寒破褐厌糠覈,仰视屋壁知谁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