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昔金銮直,天颜喜色新。
草麻惭大手,命相得良臣。
内赐充怀袖,廷扬耸搢绅。
秪今馀典册,那复见斯人。
忆昔金銮直,天颜喜色新。
草麻惭大手,命相得良臣。
内赐充怀袖,廷扬耸搢绅。
秪今馀典册,那复见斯人。
这首挽歌辞,以沉痛之笔,追忆了昔日与故丞相高平范公共事的情景。开篇“忆昔金銮直”,点明了与范公共处朝廷的往昔时光,金銮殿上,天子喜悦之色,映照着范公的卓越贡献。接着“天颜喜色新”,描绘出君主对范公的赏识与喜爱,范公的才华得到了充分的认可。
“草麻惭大手,命相得良臣”两句,表达了对范公才能的高度赞扬,同时也流露出诗人自谦之意。在草拟奏章时,诗人自觉难以胜任,而范公却能以其卓越的才能,成为国家的良臣。这不仅是对范公个人才能的肯定,也是对其忠诚与勤勉的颂扬。
“内赐充怀袖,廷扬耸搢绅”则进一步描绘了范公受到的尊荣与敬重。朝廷内部的赏赐,不仅充实了个人的怀袖,更在朝堂之上彰显了范公的地位与影响力,使得同僚们无不为之仰望。
最后,“秪今馀典册,那复见斯人”两句,表达了对范公逝世的哀悼之情。昔日的典册记录了范公的功绩,但如今,再也无法见到这位杰出人物的身影。这种对比,既是对范公生前辉煌成就的缅怀,也是对逝去生命的深深感慨。
整首挽歌辞,情感深沉,语言凝练,通过对往事的回忆和对逝者的哀思,展现了对范公的崇高敬意和深切怀念。
虞帝南游时,此地几陵谷。
黄梅證道归,此事非变局。
即今南华源,已接西天竺。
顿门从此开,信衣不必续。
在俗已成僧,宁择菜与肉。
风幡未足疑,在猎心无逐。
何须转法华,自性无不足。
我来礼金身,恍惚旧眷属。
四十未有期,已失初面目。
剑树狎如家,爱河湛且浴。
非尽还是非,愈解愈桎梏。
骑驴更觅驴,失鹿还梦鹿。
无边是苦海,有底非黑狱。
我性自贪顽,他尘岂淫酷。
以兹烦恼因,电光空仆仆。
如控恶毒龙,岂但难把捉。
愿师大慈悲,更与同人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