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非茧丝,粗厚亦难坏。
裁成七尺被,一幅三缝界。
公孙富饰诈,老衲贫忍卖。
垢汲涧泉浣,晴挂松树晒。
时或礼如来,横铺共膜拜。
木棉非茧丝,粗厚亦难坏。
裁成七尺被,一幅三缝界。
公孙富饰诈,老衲贫忍卖。
垢汲涧泉浣,晴挂松树晒。
时或礼如来,横铺共膜拜。
这首诗描绘了对一件手工制作的木棉布被的细致观察与情感寄托。诗人通过描述布被的材质、裁剪、装饰以及使用过程中的细节,展现了对生活实用品的深刻理解与欣赏。
首先,诗人提到木棉并非蚕茧之丝,质地虽粗厚却不易损坏,这体现了对材料自然特性的认知和对实用价值的重视。接着,描述了将布料裁剪成七尺长的被子,并用三道线缝合,这一过程既展示了手工艺人的技艺,也体现了对生活必需品的精心制作。
“公孙富饰诈”一句,可能暗指社会上某些人追求表面华丽而忽视实际功能的行为,与诗人所推崇的朴实无华形成对比。而“老衲贫忍卖”则表达了对僧侣生活简朴的尊重,以及对贫困者坚韧生存状态的同情。
“垢汲涧泉浣,晴挂松树晒”描绘了布被在日常使用后的清洗与晾干过程,强调了其耐用性和易于维护的特点。同时,选择在阳光下晾晒,不仅有助于衣物的干燥,也象征着生活的光明与希望。
最后,“时或礼如来,横铺共膜拜”一句,巧妙地将宗教信仰融入日常生活,表现了人们在忙碌之余对精神世界的追求与敬畏,同时也体现了布被作为生活用品与宗教仪式之间微妙的联系。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一件普通布被的细腻描绘,展现了明代文人对于生活实用品的审美情趣,以及对自然、宗教与日常生活的深刻感悟。
风雨连朝夕。
最惊心、春光蜿晚,又过寒食。
落尽一番新桃李,芳草南园似积。
但燕子、归来幽寂。
况是单栖饶惆怅,尽无聊、有梦寒犹力。
春意远,恨虚掷。
东君自是人间客。
暂时来、匆匆却去,为谁留得。
走马插花当年事,池畹空余旧迹。
奈老去、流光堪惜。
杳隔天涯人千里,念无凭、寄此长相忆。
回首处,暮云碧。
柳桥南畔。
驻骢马、寻春几遍。
自见了、生尘罗袜,尔许娇波流盼。
为感郎、松柏深心,西陵已约平生愿。
记别袖频招,斜门相送,小立钗横鬓乱。
恨暗写、如蚕纸,空目断、高城人远。
奈当时消息,黄姑织女,又成王谢堂前燕。
托琴心怨。
怕娇云弱雨,东风蓦地轻吹散。
伤春病也,狼藉飞花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