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威欺独烛,似仗我吹嘘。
空谷无华胄,閒心有太初。
天当新玉象,客拟负春锄。
在眼多枯朽,精华手自摅。
霜威欺独烛,似仗我吹嘘。
空谷无华胄,閒心有太初。
天当新玉象,客拟负春锄。
在眼多枯朽,精华手自摅。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夜晚静坐时,面对画梅所引发的深沉思考与情感共鸣。首句“霜威欺独烛,似仗我吹嘘”以霜寒的威力比拟孤独的烛光,仿佛需要诗人的笔墨来增添温暖与生机,形象地表达了艺术创作对于孤独心灵的慰藉作用。接下来,“空谷无华胄,闲心有太初”两句,通过对比空旷山谷与内心深处的原始纯净,展现了诗人追求精神世界的纯粹与宁静。
“天当新玉象,客拟负春锄”则进一步将自然界的美好与诗人的创作热情相联系,如同新雕琢的玉石一般珍贵,而诗人则像准备春耕的农夫,满怀期待与热情。最后,“在眼多枯朽,精华手自摅”点明了诗人对现实世界的观察,发现其中不乏凋零与衰败,但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上,他以自己的才华与努力,赋予作品以生命力与希望。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展示了诗人高超的艺术造诣和对自然与生活的深刻感悟,更体现了其在逆境中寻求精神寄托与创造价值的坚韧品格。
一任猜嫌极口憎,布衫裹铁面生棱。
何如乞与袈裟著,画作西山十七僧。
世乱何堪岁月摧,高斋始见数枝梅。
想他疏影横溪过,撩我清香入坐来。
老眼相看浑几许,幽人独折未多开。
情钟正属吾曹事,湔祓风霜破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