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从川广著征袍,又辟江淮督餫艘。
旧业耻缘行橐富,新名多逐荐书高。
银台已换簪绅贵,玉帐应酬案牍劳。
莫为官成心便得,十年恩泽庆难遭。
曾从川广著征袍,又辟江淮督餫艘。
旧业耻缘行橐富,新名多逐荐书高。
银台已换簪绅贵,玉帐应酬案牍劳。
莫为官成心便得,十年恩泽庆难遭。
这首诗描绘了沈德跟随父亲征战川贵山区,以及在淮江督运粮艘的经历。他以清廉谨慎的态度行事,三次得到父亲和上司的推荐,从低级职务逐步晋升。沈德对官场既有荣誉感,又深知恩泽难得,表达了对仕途的敬畏和对家庭与功名之间平衡的感慨。诗中体现了程敏政对沈德才能的认可和对其未来的期许,同时也寓含了对官场生涯的深刻理解。
元和二年秋,我年三十七。
长庆二年秋,我年五十一。
中间十四年,六年居谴黜。
穷通与荣悴,委运随外物。
遂师庐山远,重吊湘江屈。
夜听竹枝愁,秋看滟堆没。
近辞巴郡印,又秉纶闱笔。
晚遇何足言,白发映朱绂。
销沈昔意气,改换旧容质。
独有曲江秋,风烟如往日。
午时乘兴出,薄暮未能还。
高上烟中阁,平看雪后山。
委形群动里,任性一生间。
洛下多闲客,其中我最闲。
病身初谒青宫日,衰貌新垂白发年。
寂莫曹司非热地,萧条风雪是寒天。
远坊早起常侵鼓,瘦马行迟苦费鞭。
一种共君官职冷,不如犹得日高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