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潜两弱弟,异母早失鞠。
为馀强择妇,客死殉反目。
潜也逃督教,一去迷行躅。
径情行直遂,贻悔不可赎。
馀潜两弱弟,异母早失鞠。
为馀强择妇,客死殉反目。
潜也逃督教,一去迷行躅。
径情行直遂,贻悔不可赎。
这首诗是清代末年到近现代初期的诗人陈曾寿所作的《感怀》系列之一的第八首。诗中表达了对家庭成员间情感纠葛和命运悲剧的深刻感慨。
首句“馀潜两弱弟”,点明了诗人与两位弟弟的关系,暗示了他们作为兄弟之间的特殊情感纽带。接着,“异母早失鞠”一句,揭示了兄弟三人并非同父同母,且在幼年时失去了母亲的照顾,这为后续的家庭关系埋下了伏笔。
“为馀强择妇,客死殉反目”两句,描述了为诗人选择妻子的过程,以及妻子因某种原因(可能是意外或疾病)客死他乡,导致诗人与妻子之间产生了矛盾和遗憾。这里体现了命运的无常和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潜也逃督教,一去迷行躅”中,“潜”指的是另一位弟弟,他为了逃避某种责任或压力,逃离了家庭,结果迷失了自我,暗示了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带来更大的困扰和后悔。
最后,“径情行直遂,贻悔不可赎”总结了前文,指出直接的行为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和深深的悔恨。整首诗通过叙述一系列家庭成员间的冲突和悲剧,反映了人生的复杂性和命运的不可预测性,同时也表达了对人性弱点和社会现实的深刻反思。
钱清陈孝童,十岁知孝母。
母病日以革,药饵空㕮咀。
夜庭人不知,磨刀去剔股。
凡儿血肉躯,躯小痛槚楚。
孰识身在亲,惨毒至刀斧。
邻里闻孝童,涕泗下如雨。
道路闻孝童,过车式其户。
堂堂士大夫,结发在庠序。
母背忍绝裾,母丧亡捧土。
我作孝童诗,岂惟风童孺。
我来长城下,饮马长城窟。
积此古怨基,悲哉筑城卒。
当时掘土深,望望筑城高。
萦纡九千里,死者如牛毛。
骨浸窟中水,魂作泉下鬼。
朝风暮雨天,啾啾哭不已。
昔人饮马时,辛苦事甲兵。
今我饮马来,边境方清宁。
马饮再三嗅,似疑战血腥。
昔人有哀吟,吟寄潺湲声。
潺湲声不住,欲向何人诉。
青天不得闻,白日又欲莫。
此恨应绵绵,平沙结寒雾。
张汤多巧诋,公孙但从谀。
甚恶刀笔吏,亦鄙章句儒。
在廷无党偏,惟有汲长孺。
徒为右内史,几以不悦诛。
武帝欲云云,顾问当何如。
陛下内多欲,奈何效唐虞。
申生言力行,较之得皮肤。
惜不能用黯,为御史大夫。
丞相取充位,不用董仲舒。
对策最纯正,尚忧书自书。
六经日表章,儒效旧阔疏。
治道固有本,千载一长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