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妻牧犊子,带索荣启期。
予亦年七十,幸犹未至兹。
颇亦似陶翁,粗有五男儿。
乃父休官早,致汝恒苦饥。
挂冠六七闰,方当挂冠时。
治生了无策,惟耽酒与诗。
室人愧交谪,虽寿夫奚为。
后死信无益,固穷谅何悲。
无妻牧犊子,带索荣启期。
予亦年七十,幸犹未至兹。
颇亦似陶翁,粗有五男儿。
乃父休官早,致汝恒苦饥。
挂冠六七闰,方当挂冠时。
治生了无策,惟耽酒与诗。
室人愧交谪,虽寿夫奚为。
后死信无益,固穷谅何悲。
这是一首表达诗人对生活现状和个人抱负的感慨之作。诗中通过自称"七十翁",揭示了诗人的高龄与生涯的感慨,同时也流露出一种无奈的情绪。
"牧犊子"一句,描绘了一种平凡而艰辛的生活场景,而"带索荣启期"则透露出诗人对生活的一丝希望和期待。接着,"予亦年七十,幸犹未至兹"表达了诗人对于尚能保持一定生活状态的庆幸。
在接下来的几句中,诗人提到自己有五个儿子,这在当时是一种福气的象征,但随后透露出的"乃父休官早,致汝恒苦饥"则是对家庭经济状况的一种无奈描述。"挂冠六七闰"一句,表明诗人对于功名利禄的放弃,而"方当挂冠时"则显示出一种对过去选择的反思。
至于"治生了无策,惟耽酒与诗",这是诗人面对生活困境时的自我安慰和逃避方式。最后两句"室人愧交谪,虽寿夫奚为。后死信无益,固穷谅何悲"则是诗人对于自己未能承担起家庭责任的歉疚,以及对死亡后名声无存的哀叹。
整首诗通过诗人的自我抒写,展现了一个知识分子在乱世中的挣扎与无奈,同时也流露出一种对生活、命运和个人价值的深刻思考。
嶰竹宣众律,八风从元钟。
周王美作人,多士盛岐丰。
帝学恢始制,翚甍丽层穹。
郁盘松桧色,隐映宫序雄。
儒生抗严席,左右申毛公。
仁义开型冶,颜闵成铸镕。
禔躬贵先物,作士观远功。
首模推二宋,愿子希其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