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身来即有愁,谁能身外出神游。
西方佛比于泡影,南面王输与髑髅。
儒运金椎尤可笑,魋为石椁更何忧。
曹瞒遗令空悲慨,铜雀台荒邺水流。
自有身来即有愁,谁能身外出神游。
西方佛比于泡影,南面王输与髑髅。
儒运金椎尤可笑,魋为石椁更何忧。
曹瞒遗令空悲慨,铜雀台荒邺水流。
这是一首表达诗人对世事无常、佛法空幻和古人遗迹的感慨之作。诗中通过一系列意象和对比,展现了诗人的深刻哲思。
“自有身来即有愁,谁能身外出神游。”开篇两句表达了一种宿命论的思考,人生自带烦恼,无人能超脱肉身之外进行精神上的自由漫游。这是对人类命运的无奈感受。
“西方佛比于泡影,南面王输与髑髅。”这里借用了佛教和皇权的象征,比喻它们如同泡沫一般虚幻不实。西方佛指的是佛教所追求的理想境界,而南面王则是对帝王威严的一种比喻。然而,诗人却将它们与易逝去的泡影和白骨相提并论,显示了诗人对于权力和信仰的质疑态度。
“儒运金椎尤可笑,魋为石椁更何忧。”这两句是对儒家学说的一种调侃。金椎指的是古代用来祭祀时击钟之用的仪式工具,而石椁则是古墓中用于保护尸体的石制棺木。诗人认为,连这些看似庄重的事情也值得一笑,更不必担忧什么。
“曹瞒遗令空悲慨,铜雀台荒邺水流。”这里提到的“曹瞒”是指三国时期的曹操及其子孙的陵墓,而“遗令”则是他们留下的命令或遗嘱。诗人感慨于这些曾经权势滔天的帝王,现在却只剩下空有遗令,实质上一无所有。铜雀台,即曹操所建的高台,现如废墟;邺水,则是古城之旁的河流,水继续流淌,却见证了时光的变迁和历史的沧桑。
整首诗通过对比和反思,表现出诗人对于世事无常、权力虚幻以及生命有限的深刻感悟。
官曹清切非人境,风月鲜明是洞天。
满砌荆花铺紫毯,隔墙榆荚撒青钱。
前时谪去三千里,此地辞来十四年。
虚薄至今惭旧职,院名抬举号为贤。
三百六旬今夜尽,六十四年明日催。
不用叹身随日老,亦须知寿逐年来。
加添雪兴凭毡帐,消杀春愁付酒杯。
唯恨诗成君去后,红笺纸卷为谁开。